“宇文家就算诛连九族,也轮不到我啊!啊……”
宇文氏惊恐地大喊大叫,却被黑衣人强行押上了囚车。
她仍不死心地当街大喊大叫,试图解释清楚自己与国公府的关系。
街道上的百姓纷纷围拢过来,指着宇文氏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她与国公府到底有何瓜葛。
被锁进囚车后,宇文氏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囚车的栏杆,拼命地大喊大叫。
“我跟国公府的宇文氏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宇文氏绝望地哭喊着。
而宇文氏直到被送进审天司的大牢里,都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抓进来的。
审天司的人看着疯疯癫癫的宇文氏,都觉得她可能是被吓疯了。
被关进天牢之后,宇文氏仍旧不停地嚷嚷着。
“我跟国公爷宇文家没有丝毫瓜葛,你们不能杀我,我可是覃家的媳妇。”
在天牢的深处,宇文家大房少爷以及关杉月都听到了宇文氏的这番呼喊。
老四、老五和老六纷纷凑近牢门,向外张望。
老六挠挠头,疑惑地张望,“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
老二宇文澜也走上前来,瞥了一眼外面,皱着眉头。
“这……好像是宇文秀姑姑的声音!”
宇文澜的话顿时让大家恍然大悟。
“我知道是谁了!”
老六一拍脑门,好奇地竖起耳朵,“二哥在慈香寺救下了那位妇人,不就是宇文秀姑姑嘛!她刚才在说什么呢?”
宇文家的其他人也纷纷转过头去,仔细聆听宇文氏的呼喊。
他们清晰地听到宇文氏在喊,“我是覃家的媳妇,你们不能砍我的头!国公爷宇文家跟我娘家宇文家早就没什么关系了!”
“救命啊,侍卫大哥们你们禀报皇上,如果说是国公府的人投毒,那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宇文家的人,这样会让天下人寒心的!”
宇文氏的声音渐渐远去。
紧接着,来到宇文家大房人眼前的,是刚刚被押入大牢的覃浮生和李跃谦二人。
当宇文澜见着被几个侍卫紧紧押着的覃浮生时,他神色一凝,眼中满是困惑,轻声呼唤道:“覃妹妹……”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彦指着正从他们牢房门口经过的覃浮生,朝着外面的官兵大声问道,但无人应答。
老五宇文锦则仔细打量着覃浮生和李跃谦身上的血迹,他拉了拉宇文彦的衣袖,低声说道:“你看他们,上了枷锁,浑身是血,肯定是重犯。”
这时,一直靠墙而坐的堂长兄宇文涟缓缓走了过来。
他匆匆瞥了一眼远去的覃浮生,只见她进来时,手上脖子都被枷锁紧紧地扣着,脚上还挂着沉重的铅块。
居然会被如此严苛的对待,十有八九是犯下了打错,也可能沾上了人命!
“妹妹难道杀了人?”
宇文涟微微皱起眉头,又看向覃浮生身后的李跃谦,他同样一起被紧紧束缚着。
“我知道那个男子,是李尚书之子,他们俩一起被关了进去,看来这段我们在启明的日子,覃妹妹在京城活的确实是太丰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