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都快怼到脸上了,宴决伸手拨了拨,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毕竟是手机自己订单的,具体什么样子,去探店就知道了。”
温溪:“……那也是它自己截图的吗?”
温溪无动于衷的盯着宴决,男人或许觉得说的不妥,敛了下眸子,说了一个冷笑话:“也许是手机成精了。”
温溪握起拳头,羞愤开口,“宴决,你想干嘛呀!”
宴决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温溪:“……”
三秒之后。
温溪无能狂怒的将手机丢到宴决怀里,越想越气,一口气喝完橙汁,重重的扣在桌子上,清脆的啪嗒声好像他坚不可摧的决心。
温溪双手抱臂,严肃着脸,在他开口前一秒,宴决平静的男声抢先而出。
“你可能想偏了,其实我的原计划是你玩我。”
温溪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气声,懵愣的对视着男人黑沉的眼眸,听见宴决继续说:“酒店咱们家新开的,提供手铐绳索□□□等道具,所以,我任你处置。”
一些说过的要驯狗的壮志豪言重新涌上心头。
“所以要试试看吗?”
温溪抱臂的双手慢慢放下去,往前凑了凑脸,眼神闪烁,小声且严肃认真的嘀咕,“真的吗?手铐不会被你挣脱开,然后拷上我吧?”
宴决看着跃跃欲试的单纯小脸,沉默三秒,伸手捞住温溪后腰,将人带到怀里,看起来真诚其实并不诚实的说:“不会挣脱手铐的。”
温溪悄悄的松了口气,迎着男人戏谑的眼神,尽可能装作自然地红着耳根说:“好吧,既然你很期待的话,那我也舍身陪君子,大胆一次。”
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强调。
宴决笑了下。
凌晨两点,温溪只能依靠着宴决的双臂才不至于从床上跌下去,他泪眼朦胧的,无助的,颤抖着与天花板镜子的自己对视。
脚踝上箍着纯金拷,链条末端链接在男人脖颈处的项圈,只要脚铐晃动,便牵引着锁链哗啦作响,项圈也随之释放微弱电流,结实健壮的躯体微微紧绷,动作越来越凶,温溪哭的也会越来越大声。
“……骗子…你没说有脚铐……”温溪崩溃的抽噎着,“混蛋……呜呜呜……不要和你玩儿文字游戏……”
温溪简直像是水做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在身上被单上,宴决不得不停下喂水,确保怀里小溪流成精的少年不会脱水。
“你…太过分了。”温溪用力抓着宴决项圈上的链子,“我哭的好惨好久……你都不停,连哄都不哄……宴决你是骗子,你骗我好多次……呜呜我要给你安个反诈系统……”
宴决脖颈后仰,喉头滚动,项圈勒出红痕,他正面抱着温溪,托着屁股像是抱着小宝宝,走到浴室拿起浴巾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说:“骗子也可以被猪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