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是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在白天,姜云轩没有修炼,常常抱着弟弟妹妹,用太初本源气给两个小宝贝洗经伐髓。
每每两个小宝贝一看见姜云轩就咿咿呀呀地叫,伸出胖嘟嘟的小手,要姜云轩抱抱。婴语嘛,太简单了,姜云轩懂得。
一边向父母请安,一边抱起弟弟妹妹,左脸颊亲着弟弟,右脸颊亲着妹妹,弟弟妹妹的两双小手紧紧抓住姜云轩的头发,仿佛抓住了他心底的那一份柔软、一份责任。
“你最近修炼怎么样啦?”姜承志问道,面无表情,语气严厉。
“孩儿已是玄武境三重。”姜云轩撤去隐匿诀,显露出真实的修为。
“哦,还不错。”姜承志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大吃一惊,自己都没有见孩子修炼,怎么也进步这么快。
“一见面就说这些。”姬若真不满地看看丈夫,埋怨道,接着又把痛爱的目光轻轻落在姜云轩的身上。
父爱严厉,母爱温慈,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天下父母大多如是。
“照顾你弟弟妹妹,有我和你母亲,你应以武道修为为重,不可因噎废食。”姜承志嘱咐道:“过几日是族内年轻人的聚会,你也来吧,认识一下。”
“嗯、嗯。”姜云轩一边应答,一边心里却在可惜:父母不能和他一起在鸿蒙珠内修炼……
姜族别院,曲径通幽。可谓是风景如画: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奇石嶙峋,翠竹摇曳,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今年的族会由姜承志主持。“今天,姜族至亲,欢聚一堂,年轻后辈,共叙亲情。首先感谢上苍,感激姜族……”
姜承志讲罢,接着又拉着孩子,介绍姜云轩给大家:“这是拙子云轩。”
姜云轩拱手上前,一一施礼,道:“见过诸位伯伯、叔叔、姑姑、姐姐、弟弟。”恭敬而不畏惧,从容而不放肆,表情落落大方。
虽说姜云轩回到家族一月有余,但他认识的人并不多,认识他的人更少。
姜云轩也看到了前些日子在鸿鹄楼遇见的那个年轻人姜云福,那事情并没放在心里,依然微微一笑,上前施礼:“见过哥哥。”
姜云福看到是姜云轩,先是一愣,瞬间涨红着脸,眼睫下垂,连忙道:“弟弟好,我叫云福。”
今天来人,均是姜族“承”字辈、和“云”字辈志众人,大家相互见过之后,便开始了“曲水流觞”的游戏。
将百余盛满酒酒水的杯盏置于浮木,放在环状的流水之上,流水由阵法驱动,驱动一次,浮木循流而漂,浮木停止则取而饮之。或一觞一咏,或一觞一歌,或一觞一舞,或一觞一技,大家各显其能。
第一次驱动阵法,浮木漂流10余米,停在一少女身前。
这少女叫姜云然,十七、八岁,面容姣好,长发未绾,身材高挑,穿一火红的裙摆。
少女很是豪爽,拿过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说道:“我不会吟诗,给大家表演一段舞蹈。”声音如燕语莺声,悠扬婉转,端的好听。只见红裙翩然,轻纱漫漫,似云似烟,青丝逶迤,如水如绸。
一支舞罢,大家拍手叫好。
再次驱动阵法,浮木漂流后停在姜云福身前。
这姜云福也是风华正茂,风度翩翩,亦是不怯,举杯而饮。“我吟诗一首,诸位兄弟姐妹点评。”张口念道:“惠风入户不觉凉,草木新绿春满堂,春风且助杨柳好,柳絮亦是逐风扬。”
大家依然是拍手叫好。“好一首《咏春》诗!”只听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