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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心计与权衡（第1页）

“小良啊，跟你师父学得如何了？我那时没能见证你的拜师，改天得补一壶酒给你。倒是不需要帮助，我母亲正处理着，只是清扫一下而已。”“好的，大明哥。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张小良回应，显得十分爽快。“小良真够兄弟！”许大明面露喜色，连连赞赏。先递些好言，总不会损己。之后，张小良依次向许父及三位大爷问候。尚未离开时，大爷喊住了小良：“小良，去请你兄弟石头来掌勺，今天晚上的餐食由我、你的两个大爷、石头兄弟还有你一同在大明家享用，算是庆祝他们再度开启生活。还有那位林东华。”“知道啦，师父。”虽然张小良心中满腹疑问——为何自己也能受邀？可他依然挨个传达消息。不久，石头虽满肚子抱怨，但出于对大爷的尊重，勉强同意了。林东华稍后也缓缓到场。许父和许母带来的物资着实不少，不乏一些罕见的美味，比如那大量的腌制猪肉，看得人直流口水。不久后，餐宴开始，菜品朴素家常但不失精致：腊肉炖豆腐、凉拌土豆丝、肥肠烧白菜、拌黄瓜、香炸花生米、葱爆鸡蛋、汤清味鲜的鸡架汤和一盘美味的片鸭。这一切皆出自三位成人带回的食材，而手艺精湛的石头兄弟也全身心投入，制作出色。入座后包括三大爷、许父、许大明、石头、林东华和张小良六人，随着许大明代斟酒水，众人饮酒畅谈。几杯下肚，许父温和地揭示了让许大明回归的原因——大明虽然已经开始工作，但不善烹调；加上距离较远，许母难以时常照顾他的日常起居。最近因私事与一名独居妇女牵扯不清，最终由父母出资解决了一场潜在纠纷，为了避风头，才让大明搬回来居住。谈话间隐约透露出的隐情，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实锤证据，对方不可能如此张扬。同时大家也明白了为何邀请小良参加今晚的聚会，许父已听闻轧钢厂里张小良的能力，或许在未来某个关键时刻，需要这位青年的帮助。席上各位尽兴而饮，彼此间的交流自然而又融洽。许大明暂时不宜离开此处，待到外界的平息后再作考虑。餐毕，众宾客陆续离去。张小良见四下无人，将原本打算晒干的部分腊肉偷偷搬运至屋顶，并用石头做遮盖，确保它们安然无恙，之后便安睡。自从许大明搬回家后，当晚他特地举办了一次宴会，以此来凝聚院子里有影响力的人物，以及几位身强力壮的壮丁。至于林东华呢？关于他在外的事情，了解的自然关注，不在乎的也不会刻意打探。其实赵大发精于察言观色，从前在院子里，因为老二和王建国都敬重老大爷，所以经常欺负老二。现在王建国不那么讨好老大爷了，成了一个值得拉拢的对象。还有他的妻子，嘿。呸，是什么人嘛。赵大发打定了主意，特地去工厂附近找到熟人打听清楚后，果然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便心满意足地回去了。下午下班回到家，他提着一点熏肉、几颗花生米和一瓶酒就去了王建国家。一进门他就高声喊道：“王大嫂，建国兄在吗？哥俩好久不见，昨晚没喝够，今天再来喝一场。”王李氏和杨丽丽赶紧迎了出来。那个年代，人们要么不在意名声，要么非常在乎名声，更何况家里有一个臭名昭着的婆婆和被赶出去的丈夫。“哎呀，原来是大发啊，你真是久不来婶子家了，快进来，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王李氏赶紧接过东西又说道：“你建国哥在工厂下班晚，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坐着，让大嫂给你倒杯水喝着。”杨丽丽早已经倒好了水，端了过来。赵大发上下打量着杨丽丽，笑着说：“谢谢大嫂。”杨丽丽心里非常不舒服，因为她知道赵大发是什么样的人。特别是昨晚听王建国说了赵大发为什么回来，心里更瞧不起他了。她可能还不知道未来几年为了家庭不得不和赵大发周旋了多少次。赵大发的表现王李氏装作没看见，反正多看几眼也不会少了肉。况且他还带来了熏肉，这个月家里都没有见着肉腥。王李氏决定一会儿切下一半上桌，剩下的留给她自己明天享用。刚聊了几句，王建国就进门了。一进门看到赵大发，心里十分诧异，以前赵大发和老二闹不和，暗中总是帮老二的，所以和赵大发关系不算好。如今突然上门，让王建国琢磨不透其用意。但表面上还是笑着说：“大发，好久没来了，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嗨，我不也久没来了吗？昨天没喝够，今天特意带了点东西来，咱哥俩再喝一顿。”说着指了指手中的东西。王建国看到这些东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讨好与热情。上个月末老大爷没有给他们家送来粮食和钱，家里很久没吃肉了。昨晚在赵大发家终于吃了顿好的，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来一顿。，！“大发，你真会来，还带东西，我们哥几个什么时候请你吃饭还会缺了你的份？”王建国说着客套话。赵大发心里恶心极了：不给我东西，你能让我在这儿吃上饭？但嘴上还是笑着说：“哪里哪里。”接着杨丽丽去了厨房做饭。王李氏紧跟进去，率先拿起熏肉切了一半下来，剩下的一半留在盘子里。杨丽丽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心想反正你赵大发也不是什么好人。接着桌上摆出了熏肉、花生米、一道土豆丝和一道清炒白菜，因为舍不得放油，所以看上去很寒酸。但王建国家并不排斥那个年代男子汉吃饭不带妇女上桌的传统，王李氏拉着孩子坐到了一边。没等王建国说几句场面话，她的儿子小柱就直接上手抓起了熏肉。赵大发看到只剩下一半的熏肉，看着几乎没有什么油的白菜土豆丝，心里实在无语。虽然脸上带着笑，但对这家人的行为越发鄙视，认为这种家庭根本培养不出什么好东西来。王建国脸上有些难堪，急忙制止了小柱，也让跃跃欲试的王李氏和小当收起了手。杨丽丽也很没面子，但无奈婆婆就是这样的人。赵大发连连表示没问题，随后酒局开始。他首先夹了一口菜，紧接着就看到王李氏和小柱像饿鬼投胎一样，拼命往嘴里塞熏肉，完全没有咀嚼的时间，嘴巴鼓得像金鱼吐泡泡一样，仿佛吃着最后一顿饭的人。王建国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一直夹熏肉，吞下再夹，速度比王李氏和小柱慢不了多少。杨丽丽也觉得心累，即使是农村人也没这么丢人的。赵大发看到这一幕，差一点就要起身走了。真是服了。如果不是他有自己的打算，根本就不会登门拜访。但他心里也开始怀疑，这么一越是这样，赵天成越是想要向自己证明比吴建波更强。但为何不直接找吴建波麻烦，哈，这要看你是怎么反应的。那时候的人如果打了一架也不去报警，丢脸，更不了解法律是怎么回事。有这种想法的赵天成轻易地答应了王大力的合作请求。这个联盟看起来脆弱，主要是因为两人都不是忠诚之辈，只不过王大力比赵天成略显聪慧些。不过，也有可能非常坚固，尤其是赵天成家对待吃的态度，让王大力觉得，只要确保赵天成一家饮食丰盛，他几乎可以让赵天成为他赴汤蹈火。联盟一经建立，王大力也没有急于施展诡计，装醉不醒人事。赵天成醉熏熏地叫起了正在收拾残局准备离开的钱丽，让她帮个忙扶王大力回去。钱丽脸上满是不情愿，毕竟她一个女子搀扶年轻男士显得颇为尴尬。赵天成酒意甚浓，大声命令：“快去，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便准备动手。钱丽连忙上前帮忙将王大力扶起离开。由于王大力身形庞大且假装醉酒，整个过程中难免揩油。钱丽感觉出不对劲，但也无法在半路呼救，只好忍受这场无言的委屈。回到王大力的房间后，王大力仿佛酒醒般说道：“嫂子，感谢你的帮助，吃点瓜子吧，不要客气。”说完从橱子里拿出一包瓜子。钱丽假装推辞了一下便接过来，不料王大力突然握住她的手：“亲爱的，你的手真柔。”这让气愤的钱丽怒火中烧，用力挣脱身体。这一天真是倒霉透了，她心里暗自抱怨。虽然想立刻离去，但她思前想后觉得吃亏太多，于是又在橱柜附近寻找值钱之物，发现还剩点荤菜未动，虽说已是剩菜，但这荤腥还挺诱人。她带着这些菜品以及那包瓜子悄然离去。回家时，钱丽先将食物送到家中，然后又返回送还碗碟，对假装醉眠的王大力未再关心。对此情况，王大力心知肚明，不再进一步行动。夜晚，未完待续回家的钱丽发现母亲赵红英正对着那盘剩菜，用拇指和食指点弄着剩余的汁水。在昏黄的灯照下，那张脸显得既贪婪又丑陋。钱丽顾不上厌恶，赶紧喊：“妈，你在干嘛？不是已经吃过饭了，还这么多肉。这点剩下的菜油水不少，明天让孩子们吃，你现在都吃得差不多了，孩子们怎么吃啊？”赵红英板起脸来，反问：“我不能吃？刚才吃饭时太忙着吃肉了，没有吃饱，我再来几口。再说干净与否，我也先帮你试试水。”边说边用手指继续沾取。这话触动了钱丽心底的痛处——如果不是赵天成为王大力的事，她怎能遭受这种莫名的委屈。如果不是为了解决孩子们缺少油脂的问题，自己也不至于接受这样的食物，回家还要受到怀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几乎是哭着说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是王大力特意留下，担心浪费让我带回来的，若非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着想，我怎会如此做。如果你嫌弃它脏就不必吃。”她说完便气愤地走向房间。身后传来赵红英的唠叨声，“我说你两句就不行了？我看你就是心虚。”一边说着，一边又蘸了些油水满意地咂了咂嘴，“还真是有滋有味。”，！接下来的几天里，随着两家人关系的日益密切，这一切没有逃过某些敏锐人的眼睛，特别是那位名叫郭柱的年轻人。郭柱因为曾因与某位前辈的渊源对赵天成有所同情，因此每次打饭时总是多关照几分。然而，当看到赵天成竟然亲近自己昔日的对手，内心的不满自然溢于言表。他直接调整了自己的工作方式，决定从现在起对赵天成严格对待，具体做法便是摇摇晃晃地抖落勺里的食物。这一日，负责打饭的女同事执行了新指示，给了赵天成一个深刻的教训。自打记事起，他就从来没有对餐厅的食物质量感到不满，这一次却是例外。他几乎忘记了之前的优待得益于郭柱及那一位长辈，而现在依仗的是另一个不同的关系网，这怎能不让郭柱心中不爽。愤怒之下，赵天成开始大发雷霆，可女服务张柱在外面看着差不多了，就走出来制止了对刘晓辉继续殴打。刘晓辉怨恨地瞪了张柱一眼，拿着饭盒黯然离开。等这件事传到胡大林耳朵里时，还真让胡大林高兴了。本来他还发愁如何整治刘晓辉，如今有人主动帮他解决了，他自然满意。不过他觉得这一家人实在是忘恩负义，典型的“端起碗来骂娘”之辈，肯定会支持报复张柱的。不过一想到张柱战斗力不俗，胡大林决定是时候拉拢一下自己的小兄弟——王明了。人们对传闻中的事情总是不以为意，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感到恐惧。王明在胡大林眼里是个懂礼貌、会说话，称呼他为“大林哥”的孩子。况且，老大爷对张柱很好，对王明也是如此。拉拢王明对付张柱，不怕老大爷有偏心。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探探王明的态度。打定了主意，胡大林趁着下班后再次来到了王明的家。胡大林提着一包点心前来。当王明刚刚炒完一盘小葱炒蛋，准备端上来再做一份酸溜白菜，还打算拿前几天晾好的肉干。他心里美滋滋的。这些蛋是从鸽子市场买来的。哎，那些系统一会儿给一斤肉一会儿给一斤豆子，就是不肯一次性给一斤蛋，只好自己去买。胡大林在门外喊道：“兄弟，在家吗？”王明刚从厨房端着酸溜白菜走出来，见到胡大林站在门口，不由得有些吃惊，说道：“大林哥，快进来吧，我正做饭呢。”心中暗想：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随即一转念头：今天的肉干恐怕是吃不上了。：（）四合院：带着福地做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