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真的满好吃的。
她尽量不去想这上面沾了他 dna 的事实。
“为何你刚才说,现在的情况是我自己期望的事?”凌曼宇三两步跟上去。
“你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来到吉普车旁,他绕到右侧替她打开车门。“就此一次,让我做一些我真正想做的事,现在你有时间做一点你自己想做的事了。”
凌曼宇愣住了。
他听到了她在树林里说的话?从她说完这段话,到他们两个人相遇,中间隔了一段时间,表示他跟在她后面一阵子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车。”他向车子点了点头。
“可是,我不晓得我可以做什么事这段空余的时间并不在我预期的范围内。”凌曼宇缓缓走到车门旁,眼底略过别扭和茫然。
“你习惯把生命中的每一分钟都安排得好好的?”他把吃剩的冰淇淋筒往路旁的垃圾篓一丢。
“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凌曼宇对他批判的口气皱眉头。
“那恭喜你,你现在有七天的时间可以浪费。”佐罗把她手中的冰淇淋拿过来,咬了两口后,没吃完的部分一起丢掉。
“嘿!我还要吃。”她抗议。
佐罗灰眸里的恶作剧光彩大盛。
脑中的警铃乍响,还来不及把警铃响的原因实质化,他轻笑一声,她的唇随即被封住。
“啊”她下意识想退,等在脑后的大掌霎时承住,往前施压。
他的舌趁着这声轻呼窜入。
一种甜甜的香草味侵入她齿间,甜味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男性气息,湿润灼热。他的胡子比想象中细致,拂在她的人中及唇上,有些痒痒的。他的唇也很柔软,带点海风的咸味
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路过的观光客们拍手喝彩,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鼓励。
佐罗咧唇一笑,挥手致意。
“噢!”唐突的男主角马上被踹了。
旁边的喝彩变成大笑。
“野蛮人!”又羞又窘的凌曼宇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是你自己说要吃冰淇淋的。”他无辜地耸个肩,绕过自己那一侧滑入驾驶座。
吉普车驶过一排小贩前方时,好些个叔叔伯伯笑得跟自己亲到美人儿一样。
“好小子,收获不错哪!”
老天,难道全世界刚才都在盯着他们?她忍不住朝那些同党同派的臭男人怒视。
“幼稚!”
“不过就是个吻,你的反应会不会太激烈了?”他竟然还激她。
“人家又没有说要让你吻,真是失礼。”秀容仍然热辣辣的,凌曼宇强迫自己忽略。她是个成熟的三字头都会女性,一个无聊的小吻不会让她失去镇静!
“就是偷来的才有成就感。”
“哪个正常男人会在一个热死人的下午,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大半路,还偷听她说话?没事还在大街上抓住了人家乱亲?”她越想越可疑。“之前我一直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不会就是你吧?”
“像你这种瘦巴巴的女人,没腰没屁股,掳回来煮还嫌熬不出油水,我盯着你做什么?”他的口齿突然灵便得不得了。
凌曼宇倒抽一口冷气。
“你竟然敢批评我的身材?我可是最标准的九头身,秾纤合度,比 摸del 包 摸del 的魔鬼身段,去年还有一家国际化妆品公司--”慢着,她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她才不需要他对她印象深刻,才不需要他对她感兴趣。
她沮丧地把脸埋进手里呻吟。“噢恶梦!这个星期绝对是我生命中最倒楣的时候。”
“可怜的女孩。”佐罗来程的好心情显然在回程时继续延续。“让我想想看我的情况。我的牧场今年盛产,羊儿们都很健康;农场持续丰收,香鼬草的采收量应该可以创新高;我的旅馆营运正常,租出去的店面准时收租,产业里也没有天灾人祸,天下一片太平。”
大胡子底下的白牙亮了一亮--
“我认为这个星期真是我生命中最愉快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