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戒指要是丢了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许昙强调着,又低了几?个声?调,“如?果丢了的话,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
江祈重复着她的话,支着头,懒洋洋地把玩着她的发丝,“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能不能……什么都不办?”
“不能。”
小声?地哦一声?,许昙泄气:“那你想怎么办怎么办吧……”
“但是!”她又说,“不可?以像今早那样……那样……太严重了……”
卷绕发丝的指尖滞在空中,柔顺的发丝随即滑落。
江祈低头看她:“早上被吓到了吧?”
“嗯……”
她微微垂下的眼睛湿漉漉的,依然?残留着今早哭得很凶的痕迹。
或许并不都是因为这件事,但多少受到了些影响。
他倾身,吻在她的眼睛。
“办完了。”
许昙愣愣地摸着他遗留下的温热:“就这样吗?不是说什么……惩罚很严重很严重什么的么……”
他贴近着她,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
鼻尖交错的一瞬,他轻轻地笑:“我怎么舍得。”
滚烫的呼吸交融,灼热的吻让神智迷离,因哭泣而厚重的眼皮也让人不清醒,所有的感官都难受地汇聚在了一处。
许昙推开他,爬下床,蹭蹭蹭地跑出卧室又跑进来。
“怎么突然?跑了?”
江祈好笑地问。
“换姨妈巾。”
“……”
许昙第一次觉得姨妈这么煞风景,也第一次觉得想吃却吃不到是这么痛苦。
“你最近别亲我了。”
一亲就有反应什么的,她实在太不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