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咱俩这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啊!”唐莲身旁的司空千落兴奋地喊道,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之情。然而,唐莲的神情却依旧严肃,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沉声道:“先别懈怠,战斗还没有结束!”原本兴高采烈的司空千落听到唐莲这番话,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心中的热情顿时消散大半。她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唐莲,娇嗔道:“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扫兴!”说罢,她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唐莲。不过只是片刻功夫,司空千落便调整好了情绪。只见她怒目圆睁,俏脸一凛,凌厉的眼神扫向自己面前那一群黑衣人,冷冷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把戏,就尽管一起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奈我何!”就在这时,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突兀响起,仿佛寒月高悬于夜空之中,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两人正缓缓朝着他们这边走来。女的面色清冷,孤傲如霜。男的霸道无比,凶神恶煞。“你们到底还是跟上来了!”唐莲一声长叹。他刚才所讲的话尚未说完,还未结束的战斗,也是来了······正是这在杀手榜上位列第九的杀人王组织——月姬以及冥侯!此时,只见月姬轻启朱唇,缓声说道:“实不相瞒,冒犯雪月城绝非我们本意。”站在她身侧的冥侯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自始至终,所有的开场白皆由月姬一人包揽。“哼!然而事已至此,如今就连无双城和天外天也掺和了进来。若此刻我们仍按兵不动,恐怕一切都将为时已晚!”月姬继续说道。她的容颜清冷如霜,恰似月宫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张孤傲的俏脸上毫无波澜,平静得宛如一池死水。可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却又仿佛暗藏着无尽的杀意,让人不禁心生寒意,毛骨悚然。“至于这棺材之中的东西,对我们而言意义非凡,无论如何都不能轻言放弃。”月姬面沉似水,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前方。话说回来,此时此刻,各方势力均为这具神秘的黄金棺材纷至沓来,争得头破血流。而负责守护棺材的唐莲,对于其中所藏之物竟然一无所知,如此情形,着实有些荒唐可笑!天外天,无双城,月姬冥侯都知道,唯独自己不知道。月姬听闻此言后,神色淡然地轻声说道:“对于某些人而言,那盒子里所装载着的或许是令人艳羡不已的荣华富贵;而于另一些人眼中,其中可能藏有无敌于世的绝世武功秘籍。然而,对于你我二人来讲,那里头放置的仅仅只是一个答案罢了。”“答案?!”唐莲满脸狐疑之色,不禁失声惊问道。此时,月姬微微颔首,正欲张口进一步阐释道:“十三年前……”可她的话语尚未完全吐露出口,却冷不防被冥侯那饱含寒意的喝止声给硬生生截断。“莫要再说下去了!”只见冥侯面色阴沉,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然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从冥侯如此激烈的反应来看,显然这个所谓的答案正是他一直苦苦追寻之物,但同时,它亦有可能是一段令冥侯不堪回首、痛苦万分的往昔岁月。由此可见,在那遥远的十三年之前,定然曾有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悄然发生过,而且此事与冥侯紧密相关……“十三年前,望衣楼惨案,望衣楼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只有楼主谢柳衣的长子被打晕之后,留了一命······”只见萧瑟缓缓走向众人面前,尽管是大敌当前,他还是之前那副慵懒的样子。“醒来之后,却失去了那晚所有的记忆,后拜入天泉老人门下,做了杀手,江湖人称,冥侯!”冥侯眼神中凶光渐露,冷哼道,“知道的还真不少!”“可惜了······”萧瑟随后一叹道。“这望衣楼惨案本来就是一桩无头案,即便当时有线索留下,可如今十三年过去了,也是无迹可寻,你们真的确信,这棺材中有你们想要的答案?!”萧瑟眼神清冷,紧盯着面前的冥侯,反问道。“不过说实话,我对这棺材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冥侯愤怒值也是达到了顶峰,只见他手持金巨刀,纵身一跃,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萧瑟的头顶劈去。这眼前的神秘男子,知道的太多了,断不可留!又是一个对萧瑟身份充满怀疑之人。只是他的怀疑和唐莲的怀疑不一样。唐莲是纯属好奇,而冥侯却是想要让萧瑟死。“住手!”唐莲和雷无桀立刻闪身,挡在了萧瑟的面前。萧瑟一脸严肃地说道:“我真的不会武功,面对冥侯如此凌厉的攻势,我根本无力抵挡。”话音未落,只见那冥侯如鬼魅一般疾驰而来,手中长刀闪烁着寒光,直取萧瑟要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外天的一群黑衣人瞅准时机,从四面八方冲杀过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然而,司空千落临危不惧,她手握一杆长枪,娇喝一声,身形如旋风般舞动起来。枪尖所过之处,卷起阵阵劲风,将那些企图靠近的天外天众人纷纷逼退。另一边,唐莲与雷无桀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同迎向了冥侯。冥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手中刀法却愈发凶狠,每一刀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雷无桀施展出浑身解数,双掌翻飞间,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出,与冥侯的长刀碰撞在一起,发出铮铮鸣响。唐莲则凭借着灵动的身法和精湛的暗器,不断地在冥侯身侧游走,寻找着破绽伺机出击。尽管是以一敌二,但冥侯丝毫没有露出败象。他的招式大开大合,刚猛无比,竟让唐莲和雷无桀一时之间难以近身。三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激荡起的劲气撕裂开来……:()少年白马:以诗入道,力挺李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