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尘土在马蹄下飞扬,卷起阵阵如烟似雾,君彻的一帮手下已然逼近,眼神中闪烁着冷酷与决绝,领头的道:“他们就在前面!”
“遭了,他们追上来了!”君屹的一个警觉的手下道。
另一个便稍往后瞧一眼,“还有不远,进了拓州境内,晾他们也不敢放肆!”
“怎么办?”
“南兄,你先带着金册回去,我们几个拖住他们。”其中一个手下大义凛然道。
“现在不行!他们还没追上来,都抓紧骑就是了!”他们个个是策马狂奔,如此却也还是感觉不够快。
……
终于,至了拓州边界,可他们依然还未脱离危险,因为,后方追赶的马蹄声依然不绝于耳。
眼见将至长乐城的城关,此时,夕阳已沉入地平线,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余晖,将这座城池映衬得格外庄严。
城关之上,灯笼高挂,照亮了城门内外,映出他们疲惫而坚毅的目光。
方在城关外勒住缰绳,还未来得及喘息片刻,君彻所派来的一帮人便如黑夜中的狂风,席卷而来,手中的兵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于是众人便都心中一紧,眼见城门迟迟不开,如此,便是避无可避。
“上!”领头的那人便也来不及喘息,随即发号施令。
于是众人便被团团围住,“南兄”将手中的金册牢牢握紧,目光很是坚毅,大声吼道:“今日即是我死,你们也得不到这金册!”
显然君彻的手下一行人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也已消耗了许多耐力,皆喘着气,却无一人主动上前。
“上啊!拿不到册子,回去有你们好交代的!”领头的人见这般,只得使出了激将法。
一群人闻话,才有了些劲头来,“这可说不定,上!”
于是两方便开始厮杀起来,兵器相交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雷鸣般震耳欲聋。
君屹的手下们此时皆抱了必死的决心,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应对着敌方那冷酷而狡猾的招式。
鲜血在空中飞溅,就在这场厮杀达到白热化之际,忽然,厚重的城门打开了,众人便又看到了希望。
又是一阵马蹄声,踏着这夜色,如同钢铁洪流般席卷而来,原来是长乐城的官兵,闻声赶来。
见状,“南兄”便忙的开口,大声道:“是我们!!”
于是君彻的一派人便都心中大惊,原以为可以一举击溃他们,拿到金册,如此,不过是一场反复的追逐战罢了。
眼见那些官兵们要加入战斗,而君彻的一派人也深知此时再坚持下去只会自取灭亡,于是,便听领头的大声道了一句:“撤!”
他们便迅速调转马头,然后如同潮水般退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了。
……
翌日清晨,君屹一行人才至了拓州,回到府中,便听一阵呲牙咧嘴的叫唤声,“啊——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