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鹭被押到门前。
周鹭一看这阵仗,吓得裤子都尿了!
“总司长在此,你据实说!”崔钰叫道。
“我,我说什么——”
“呵呵,没死的就剩你一个了,那是因为你知道的太少,还有你杭州的爷爷!”崔钰揶揄道。
“你栽赃给司马怆然也许你不知情,这事是马小山挑唆你的,可你栽赃给我这个你不能不知道吧!”
“是,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上次我都承认了,是马小山叫我这么干的,那时候我对你有怨恨!”周鹭颓丧的道。
“假字条这事,你知道吧,是不是张安!”
“马小山说过,是从张安那里取得的!”
“张安贪财,这,训师营都是知道的,钱从哪里来?”崔钰继续质问。
“这个,我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张安与马小山合谋,好像要给马小山买官用,但张安与宇文阐很莫逆啊!”周鹭道。
“对,要是你早说了,你早死了!”崔钰道。
“这钱财就是祸端,马小山和张安之死不是你干的!”
“是,那跟我没关系,我看他们死了,就更不敢乱说话了!”周鹭畏惧道。
“张安会死,是因为给他钱财的是宇文阐!”崔钰道。
“哈哈,这不就结了,宇文阐和宇文廷什么关系,这不用我说了吧!”杨行基见缝插针道。
“不错!宇文廷是宇文阐的堂哥,这个不假,但宇文阐和司马怆然有深深的误解,你们可知道?”
“宇文阐本来可以成为司马怆然一样的角色,但国公女儿没看上,哈哈,这也是祸端!所以他百般刁难司马怆然,甚至想嫁祸司马阁主,要他永不翻身!”
“宇文廷初不知道,后来宇文阐看事情闹大了,才与宇文廷说明,被训斥了一顿,宇文廷想把事情压下来,不想被你又一次构陷!”崔钰怒道。
“我怎么了?”杨行基一脸无辜的问道。
“哼,你指使杨在龙灭口张安,马小山,然后再下手铲除宇文阐!”崔钰道。
“有什么证据,胡言乱语!那宇文阐和杨在龙可是磕头把兄弟!”杨行基叫道。
“呵呵,你自己都说了,这个我就不再讲了,宇文阐和杨在龙是异姓兄弟,所以才没有防备,杨在龙知道你的一切,也是他出钱给的宇文阐行贿张安!”
“杨在龙是你的忠实追随者,还是你的堂弟,为了撇清嫌疑,趁机嫁祸宇文廷,也把宇文廷逼上死路!”
“这是第一次用化形丹,杨在龙用的,冒充的宇文廷出来,他杀宇文阐时候,用的原音,宇文阐毫无防备!这也让云黛青证实了,误解为是宇文廷所做!”
“本来你也想杀了所有相关人,斩断所有线索,包括云黛青,但她还是宇文廷杀弟弟的证人,所以你手下留情了,呵呵!”崔钰接着道。
“杨在龙被宇文廷刺杀,大家有目共睹吧,这个怎么解释,与我何干?”杨行基又道。
“杨在龙是被宇文廷杀的吗?笑话,要是宇文廷真要杀杨在龙,哪有他的命在!”
“杨在龙用的三棱剑杀了宇文阐,这个当然不会是宇文廷的三棱剑,而是你床下那把!”崔钰说到这里,速度找云黛青复问道:“云师姐,我们共同所见吧,劳烦你带人去取来!”
云黛青此时无比钦佩,依言带着总司的人去了杨行基住室,没过半刻时间,那三棱剑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