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未写过!”崔钰感觉到了危机,心想还是大意了,本来要找周鹭的问题,反被他们诬陷。
“拿入营藉册来,验证字迹!”宇文廷道。
一会儿,入师处的宇文阐带了藉册,翻到崔钰入营那天的记录。
须臾。
“这字迹,从比画,笔锋和习惯看,的确出自闻出墨之手!”宇文阐幽幽道。
崔钰也看了看,确实,自己就觉得是自己写的,崔钰木然一惊,心道:“这明显是公报私仇,水深的很,我已经卷入这场阴谋,不如不争辩,身入局中才能破局,争辩也无用,将计就计最好!”
袁正可着了急,但还不能刻意与崔钰太近,“统领,今天一日两次纸条,不觉得有问题吗?还是三思而后定!”
宇文廷思索一会儿,“带下去,不要和司马阁主关在一起,我们商量后再定夺!闻出墨,你没有什么说的吗?”
“李松,你知道我是怎么和周鹭比试的吧!你怎么不说话!”崔钰问李松。
李松战战兢兢的,面容拘谨,看着周鹭,“这个,我,我记不得了,我也是刚来的,对不住!”
“呵呵,没有!我无话可说!”崔钰已经明了,坦然道。
“我觉得有问题!统领!”云黛青忽然道。
还里真有中正之人!崔钰不由得对云黛青另眼相看,但还是向云黛青报以微笑,也向袁正眨眨眼。
“什么问题?或许可以解脱小师弟的困境!”杨行基问。
“闻出墨是丁字号,一个小小五星,怎么能救得了阁主?这不是以卵击石吗?”云黛青道。
“有理!”杨行基道。
“他一定还有同伙,这要上大刑,让他吐出来!”马小山叫道。
“嗯,这是个问题,闻出墨,你招出来就好,这传递信息的事可以从轻发落!”宇文廷道。
“没有同伙,悉听尊便!”崔钰道。
“还嘴硬,死到临头了!就得用大刑!”周鹭道。
“大刑不是我们斩妖司,训师营的做派!马小山你要这样可不配在训师营!”杨行基喊道。
马小山不敢说话了。
“先带下去,人多嘴杂,容后处置!”宇文廷道。
*
崔钰关在另一间幽禁室,要说这幽禁室,还不及申通天的石屋,有些阵法压制和符箓,他要想出去,易如反掌。
崔钰没有这么做,他知道,司马怆然一定是被冤枉的了,这周鹭,马小山,甚至李松都处心积虑的构陷自己,一定是除了报复,就可能是诬陷司马阁主证据不足,再加上一道铁证。
这李松也显然非出本意,也一定被他们用某些恫吓挟制了。
崔钰脑海里逐步分析,马小山是周鹭的谋划者,可马小山后边还有人支持,是谁呢?
武守铮虽没说话,但他是第一个到场的,这个是有先前准备抓现行的嫌疑,宇文廷更有嫌疑,出了这么大事,还还在犹豫暧昧,云黛青肯定不是,这杨行基嫌疑小些,毕竟还中肯的说话。
马小山是重点!他一定知道隐情!李松受的挟持,知道的应该很少,周鹭是冲锋在前的,知道的也不会太多,崔钰定下心来,索性盘算调息,他要趁半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