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这场景都不敢说话了,看他们的甲胄这是正规秦军,不是开玩笑的。蹲着的人,都老老实实的被士兵带走了,郡尉也被吓得瑟瑟发抖,他怕啊,怕以前的那些事被挖出来。整个人都是软的了。“这老太婆也带走。”“不,不,别,大人,都不关我娘的事,我娘是无辜的。”殷通害怕道,这世上他最怕的就是别人伤害他的母亲。“难道,你不知道大秦的连坐吗?”这句话,让殷通软了,连坐,这一下家人都得玩完。还有自己的儿子,亲戚可能都完了。“今天你办寿,刚好,也不用到处跑了。”绝望,这是真正的绝望,如果坐实所有事,神仙难救。“放心,你母亲我们不会虐待的,老人家该善待还是要善待,武安君还是交待过的。”“武,武安君?”“是武安君的原话。”殷通仿佛明白了什么,是那件事,能让武安君动怒的只有项氏的事,自己忘了,武安君和项氏有深仇大恨,他必然很重视项氏,项家人,他一眼都可以看出来是不是。“完了,全完了。”殷通双眼无神。以为自己很聪明,能瞒天过海,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上边的人,想玩死他,简直不要太容易。刚刚还喜气洋洋,喧闹的郡守府,现在一片惨淡。外边的苦哈哈们,一脸不可思议,郡守这是,落马了?“这,军爷,郡守他们这是犯事了?”一个小乞丐问道。“不该问的少问,等下自然有告示。”士兵说道。“是,是,是,那军爷,这里边的东西,我们可以进去吃吗?”他问道。“不可以,里边是朝廷重地,不能擅闯。”人家也不是傻子,这宅子里有多少证据,有多少文件,让这些人进去了,不纯搞破坏吗?老百姓是可怜,是最受苦的人,但是这些东西,他们不懂,反而还会激发他们的贪婪。进去了,里边饭菜争起来都要打架,何况还有很多值钱的金银珠宝,这些东西在眼前的时候,他们才不管谁是谁呢。这些人只好自讨没趣的走了。没多久,会稽郡的百姓们都看到了告示。“是什么,是什么?来个识字的说说。”还是有认字的人。“这上边是说,会稽郡守殷通因为贪污受贿,压榨百姓,被查实,相关人员都被逮捕至咸阳,不久就会有新的郡守,还有其他官员到任,殷通的财产全部没收。”“哈哈哈哈,这狗日的终于被抓了。”“好日子要来了。”“希望下一个郡守不会这样了。”“下一个郡守这样做又怎么样,跟殷通一样?全家被抓,一锅端了?”“对,朝廷的眼睛还亮着的。”老百姓们一片欢呼雀跃,这个吸血鬼终于走了。现在的会稽郡,暂时由军方接管,由朝廷的专人审查,这个人,赵琛也定好了,是曹参。“这里的所有官员全部押往咸阳,给百姓们再贴一个告示,所有被殷通贪污的钱财,都用来建造民房,先给他们一个住所,还有一部分拿来去买粮,施粥,那些被殷通占了的地,全部重新分配,第一年可以免承包费,第二年开始收。”曹参先把这些安民之策分配了下去。这个告示下去了后,所有人都兴高采烈。“这是新郡守吗?”“看样子,应该是。”“我又能种地了,还有房子了。”“对啊,好日子才真正的来了。”“我说嘛,朝廷,是看得见的。”“还得感谢那位武安君啊。”“对对对,得感谢武安君。”这些百姓都向着咸阳的方向拜谢,他们感谢武安君给了他们一条活路。这一天,曹参入主了会稽郡。赵琛给他命令就是去做会稽郡郡守,任命不久就要下来。萧何肯定是可以进入核心的,曹参还差了点资历,他如果可以真正的治理一郡,那他以后进入真正的朝廷核心,谁也没话说。赵琛这个时候还在家里喝着果汁。他那儿子,女儿,现在都天天吵着他要。“不能喝多了,要得糖尿病。”“这个好喝嘛,父亲,糖尿病是什么?”赵麒睁着大眼睛问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是一种好东西,是病。”赵琛可不想这他儿女年纪轻轻的就得个糖尿病,这可没有胰岛素。“老刘。”“主公。”“这殷通快到了吧。”“还有几日吧。”“那就再等等。”咸阳宫。“嗯,曹参为会稽郡郡守,丞相你说如何?”秦始皇问道。“陛下,这曹参是武安君的人啊,我怕。”“你怕什么?”“这武安君,有军权,还利用军权做了这么多事,还在地方上有势力,我怕他,他会。”“会反?”“陛下,能懂就好,臣就放心了。”,!“你觉得他会反?朕的子民,朕的臣子会同意?”秦始皇问道。“这,这断然不会。”“那就得了,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理解他,他为了表忠心,把多少在老百姓面前露脸的事推给了朕,民心,是朕得的,他是个办事的。”秦始皇说道。李斯这才想起来,赵琛每回干的事都是让皇帝去搏民心的,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这就是他得君心的秘诀,事儿我做,锅我背,皇帝只用享受地位,功业,名声。这也是赵琛跟李斯最大的不一样,李斯什么都想为了自己,想自己的功业,而忽略了皇帝的感受。“这样的臣子,朕还如何去怀疑他,让曹参去吧,一个郡而已,他要真的有能力把会稽郡治理好,那证明他真的是个能人,是个能做事的,如此之才,朕还要拒之门外吗?”“陛下英明。”“来,李斯,喝点。”秦始皇也拿出了一杯橘子汁。“陛下,这是?”还没说完,秦始皇就喝了一大口。李斯急忙道:“陛下,这这不能喝啊。”“怎么不能喝,现在最流行的就是这个了,你还真是个老顽固。”流行一词,也是赵琛流传出来的。“流行?”“就是大家都用的,吃的,喝的。”“都喝的?这个东西颜色不太对啊。”李斯还是存疑。“赵高,灌。”“是。”“别,陛下,我喝,我喝。”李斯也屈服了,他胆怯怯的喝了一小口,甜甜的,还有橘子味儿,随即,又喝了一大口。“怎么样?”“不错,不错,陛下,这是什么水,还有橘子味儿?”“还有呢,桃子味儿的,梨味儿的,梅子味儿,酒也有。”“这么多?”“都是赵琛搞出来的,你别说,这东西,朕也:()大秦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