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棉巾擦上去,呼吸都有些不稳定:“……疼吗?我没找到伤口。”
沈念睁眼说着瞎话:“疼。”
“哪里?”沈醉声音都紧张了。
沈念抓上她的手,把那块碍眼的小棉巾丢到一边。
“哪都疼,全身疼……”她凑近沈念,引导她用手指肉贴肉在自己身上摸索,“你摸摸……”
沈醉被蒙了一会儿,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被骗,恼羞要把她推开。
她故作凶狠:“这么严重?去医院吧。”
“医院治不好。”沈念已经打定主意,怎么可能轻易将她放跑。
她压着沈醉躺下,转眼间,两人已经双双跌进柔软被褥。
床上用品是她自带的,睡了好几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冽雪松气息。
沈念居高临下俯视怀中人,呢喃着将话说完:“相思病,只有你能治。”
沈醉被蛊惑般定定看着她,主动伸手触摸她脸颊。
A城到这里可不近,“得病”急需救治的又何止沈念一个人?
沈念抓住她手腕,凑到鼻尖贪婪嗅闻。
她身体越来越烫,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热意。
“怕脏吗?”她问。
沈醉眼眸含着一层水雾,听到这话茫然一瞬。
她另一只手已经挑开沈念衣摆,沿着那些红痕徐徐往上摸索。
没有说话,但沈念已经知道了答案。
“脏了也没关系。”她低头,吻在沈醉唇间。
沈醉已经探出了软舌,没料到她这个吻只是一触即分,急切发出嘤咛。
沈念理智本就所剩不多,见状眸色又深了两分。
她不再顾虑,彻底将沈醉纳入怀抱。
“脏了的话,刚好……一起洗。”
沈醉唇舌被虏获,即使再有其他意见也说不出来。
但看她脸上媚态,她分明,甘之如饴。
——
沈念订了第二天清晨的机票离开,她走时正赶上通宵的剧组回来休息。
娄泽跟她打招呼,但眼睛止不住往黑色轿车上瞟。
“这就要走啦?”
沈念“嗯”一声,将行李箱交给刘司机。
她落落大方回应并道别,无视其他人探究的目光坐进车内。
“沈念傍上大款了?”
“呵呵,圈子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她那张脸……啧啧。”
“能开这车的金主,嘶,沈念以后资源要通天啊……”
“……”
车门关上,也将那些流言蜚语阻隔在外。
沈念倾身去看旁边沈醉。
一夜过去,沈醉眼下有淡淡青黑,此时闭着眼睛安睡。
她身上衣服换了一套,原先那条天青色旗袍早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此时躺在沈念行李箱中等待被送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