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轲感觉有些丢脸,细细算来,他和岑域没有在特殊时期外亲吻过,一般只有在易感期或发情期时,没有理智下,他们才会亲吻。
而如今……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在变。
岑域悻悻摸了摸鼻子,他貌似有些莽撞了?
犹豫半天,岑域开口,“对不起,怨我。”
任轲怔然,奇怪地看了一眼岑域。
这……还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