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感觉自己要疯了。
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湿软滑腻,轻松地被异物侵入了深处。
长而柔韧的舌头猛地顶入小穴,一面小幅度地抽插,一面试探着往更深的地方探寻。
而上面的舌头也一样坏透了,和小穴里的那根一样又粗又烫,霸道地占满了她的口,在她的不断躲闪里,用力勾住她的舌尖吮吸,仿佛性交一样摩擦抽插。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身体里的两处部位又同时被卷入情欲中。
她表面上的衣服勉强齐全,下面的小穴里却插着一根狗舌头,上面的小嘴也被舌头塞满了。
爱液和涎液几乎同时从上下两张嘴里分泌出来,又被两根入侵的舌头掏弄挤压,晶莹水液无法遏制地同时从两处被侵犯的小孔中流出去,从皮肤上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黛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抽噎,全身上下都被外来者插入的错觉令她头脑混乱,身体却被连绵不断的情欲弄得又热又软。
她下意识用无力的手臂推搡着面前的臂膀,想要推开压住她的人,然而却被陷入狂躁的哨兵趁机抓住了手腕,宛如提着兔子耳朵一般,拉她的手臂提高,迫使她将身体正面完整展示在对方面前,壮硕的胸肌在她的胸乳上挤压,乳头刺激得发硬。
更糟糕的是,狭窄的腔内承根本受不了双倍的快感,很快便开始收缩。
穴肉努力挤压着入侵者,好似要将体内这条淫乱的坏东西推挤出去一样。
又……又要到了……
黛已经明白了,这种高潮临近前的感觉,意味着她又要迎来那种灭顶一般的欢愉快感。
那种……像要死掉一样的快乐,强烈到令她恐惧的快感。
只要微微回忆起一丁点,就能让她头脑空白的、新奇的体验。
即使为黛带来这种感受的是她从前最讨厌的人,她也无法否认自己从中得到了身体上的快感。
贪婪地吸吮、强硬地入侵着她的人,是被她讨厌的配偶。
不知为什么,想起这一点时,她的小穴反而缩的更紧。
她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全身都绷紧了,呼吸急促。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黛想象的那般。
在高潮到来的前一刻,小穴里的东西突然退了出去。
穴肉失去了最后时刻的关键抚慰,眷恋而徒劳地吸着抽出的软肉,却没能留住它。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黛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