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这种变化可以用昼夜长短,和正午时分的太阳高度来直观地描述。
正午太阳高度,一般来说是一天之中太阳高度最大的时候,能比较直观地反映出太阳辐射的强弱。
昼夜的长短问题则是表明了日照时间的长短。
从春分日开始到秋分日结束,这段时间对于北半球来说是夏半年,这个半年内,日照要比另外半年长很多,是北半球获得日照最长的时间段,昼夜长短更是白昼的时间胜出。
此刻的南半球是和北半球相反的时候,而且有种可能。
不过,在春分和秋分的当天,所有的地方都是昼夜等长的,日照时间也都相等。
为了划分季节,北温带的很多国家会把三到五月分为春季,然后依次类推。
其实比这个更为直观的,就是我们老祖宗的智慧了,像是春分秋分这样的,是二十四节气中的两个,即使是到现在,也能适用。
这被古代用来指导农业行为的东西,用自己的靠谱证明了我国在这方面的人才是真不少。】
“哈哈哈,原来这节气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东西。”
欧阳修举起刚刚挥毫泼墨画成的太阳,一边欣赏一边跟着天书感慨“古人的智慧”,如果他本人不是古人的话,这个画面的搞笑程度或许能够直线降低。
苏轼跟着他一起感慨古人,在北宋,这二十四节气已经出现很久了。
甚至在《周礼》,甚至《尚书·尧典》中就已经有了关于春夏秋冬的四个节点日子的节气描述。
而完全确立的时间也是在北宋之前很久很久的秦汉时期,一直到现在,即使有一些些小误差,但是总体方向是完全没错的。
这不算是古人的智慧,那什么又算呢?
“只简单划分四季,算是什么本事,我们也划分了,我们还划分了二十四节气,哼,怎么看我们都更厉害。”苏轼说话是带着一丝丝酒气的。
这归功于欧阳修办的酒局,没几个人,都是朋友,现在大家都有些醉醺醺的,还拿着纸笔,或是吟诗作赋,或是挥毫泼墨,任由是哪个外行人进来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文人是真的会玩。
竟然还有醉酒作诗这个玩法,只听说过打虎之前要喝酒,武松嘛,毕竟醒了的时候知道自己要老虎害怕怎么办,喝酒壮胆,再合适不过。
这怎么还有写诗需要喝酒壮胆的,有点厉害,再看一眼,依旧觉得有点厉害。
武松打虎这个事件背景,也是在北宋宋徽宗年间,苏轼也差不多能活到宋徽宗,也差不多嘛。
嗯,是个笑话。
欧阳修的好友还算是多,比如范仲淹也在这个酒局上。
“先……天下之忧……”
酒醉,脑子不清醒的范仲淹,也依旧会想着天下,他们俩是庆历新政的倡导者、支持者。
现在也是有了些成果,配合着天书的研究成功一起发下去,得到的抵制会小上一些。
而范仲淹也找到了如何宣传的诀窍,他和韩琦、欧阳修都是朝内主战派的代表,虽然在天书的助力之下,这三个主战派反而比主和派要更清醒一些。
不清醒也不行啊,主战,是为了不低下大宋的脊梁。
而清醒,是因为不能太盲目送死啊!
很多主和派,是不相信大宋有战胜邻国的实力。
辽、金、元、突厥的铁骑,让他们的膝盖变软,与其反抗,不如直接送钱买和平。
连年都是劫掠的消息,而大宋是被劫掠的一方,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如果大宋能拧成一股绳,是可以打赢的。
而跪下的膝盖在天书的字字句句里面被修复了,弯曲的脊梁也让天书一点点抚平。
怕什么?我们人多,我们地方大,我们有这么多的土地。
怕什么?我们武器强大,我们有脑子,我们从不畏惧困难。
怕什么?我们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们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大宋已经不再是重文抑武的状态了,能打的过!
就很盲目。
而这种盲目在一些武将重新有了实力地位,带兵反抗了劫掠,保护了一个又一个的偏远村庄之后,达到了顶峰。
他们都觉得,需要一场宏大的胜利来再次向周围的国家宣告大宋的厉害,大宋又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