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话这些兽人了,我们当时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记得当时大小姐的美貌冲击屏幕,位面弹幕都空白了整整三分钟。]
一路骑着巨蛇飞跃在原始丛林,花满蹊的脑袋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鳞听却骤然停了下来,眼前无数巨蛇舞动的一幕冲击着她。
花满蹊怔怔看着眼前一幕,尖叫一声,死死地抱住了鳞听,闭着眼怎么都不敢睁开。
好歹鳞听是一条熟蛇,她怕还是怕的,但没这么怕。
安静的兽人们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鳞听明明只是带了一个雌性,胸口却充斥着满载而归的喜悦。
鳞听兴奋不已地窜入兽人群游走一遍,在轰隆的鼓声里,在欢呼声里,随着兽人一起起舞,又缠绕着大门立柱而上,窜到了大门围墙的最高处,对月昂首嘶叫了一会。
他高声宣布,仿似庄严宣誓。
“这是我的雌性!”
“父亲母亲,这是我的伴侣!”
“我带她回部落了!”
兽人们热烈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鳞听望着底下的兽人群,占有欲发作,再次高声警告:“虽然这是我抢来的雌性,但是你们不许抢她,不然我会咬死你们的。”
鳞听又叮嘱:“对了,她害怕蛇,你们都给我把蛇尾巴收起来!以后部落里都不许用蛇身兽形。”
有兽人开口:“少族长……你这真的有点难为我们,我们是蛇类兽人,不用蛇身兽形,还能用什么兽形。”
鳞听一噎,命令道:“我管你们,反正就是不许在她面前用兽形。”
鳞听在部落向来说一不二。
话音一落,兽人群里的所有兽人都恢复成了人形。
鳞听低头看向死死抱着自己的花满蹊,尾巴尖尖拍拍她的背:“别怕,没有蛇啦。”
花满蹊气得想咬他,又怕他爽到。
不是蛇形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全都是蛇的事实。
也改变不了这里就是蛇窝的事实。
这什么掩耳盗铃的办法。
花满蹊像鸵鸟一样,紧紧埋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死活就是不睁开。
族长盯着被一个小雌性抱着最脆弱的七寸的儿子,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族长夫人站在族长身边,捂着嘴偷乐:“他小时候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闷得要命,还真没看过他这幅傻样子。”
一些兽人们悄声议论。
“少族长怎么了,怎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冷漠的要命,说一句话都费劲,现在怎么变得怪怪的。”
“难道有伴侣和没伴侣差别这么大,不过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小雌性,我估计比他还夸张。”
“太过分了,他自己的伴侣怕蛇,他居然不许我们用兽形……不过这么漂亮的雌性,我还是挺愿意为她保持人形的。”
“才不是,他之前不是抓了蓝豹,估计是兽晶没融合好又赶上发情期了。”
“可是他好像很喜欢那个小雌性啊,他以前仗着实力好又是少族长,不知道多高高在上的,你看他现在简直恨不得跪下来哄她呢。”
有雌性捏紧了手:“你们乱说什么,他这是没恢复好,等巫医治好他,他肯定就把那个小雌性扔出去了。”
晚饭后,族长找鳞听单独谈话。
鳞听对老父亲的谈话内容毫无兴趣,心不在焉地频频往旁边她呆着的屋子看。
族长瞪眼:“说正事呢,你还看!”真想打死他算了。
鳞听不忿地收回眼神,很快理直气壮:“我看我的雌性怎么了!”
“那是你的吗,那是你跑去别的兽人部落抢来的!”
“我抢来了就是我的了!”
“我们原本就和角龙部落暂时休战而已,就是打算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可你现在跑去他们部落抢雌性,这不是等着开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