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已经黑化扭曲了的男主角,之前用命去保护部落的人,而现在居然想着祸水东引去害人。
真是——太适合做她的刀了。
“可是我就要选你。”
她说话的时候,红色花朵一样的嘴唇一张一合,它清楚地看见她粉红湿润的舌头,像是摇颤的红色花蕊……
她紧紧贴着它,她特别软,像是熟透软烂的果肉,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被它揉碎碾烂,汁水满溢,特别是压在它手臂的圆圆的触感,更是又软又弹。
它耸了耸鼻尖,可以闻见她的香味,在它伤口浓烈的血腥味里,她身上的香味依旧清晰,无孔不入。
它眼皮微微颤动,后知后觉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它清楚地看见它的眼睛倒映在她的眼睛里。
她戳了他的伤口好一会,也失了乐趣,实在是血腥味太重,她嫌弃地掩了掩鼻子:“你这个臭残疾龙!赶紧把你的血弄干净,要臭死我了。”
她哼一声,从它的身上跳了下去。
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血,角龙警惕地看着她,慢慢地趴在地上,垂下头颅,伸出粉色的兽舌,舔-舐着能够到的伤口,它的唾液有恢复伤口的作用。
它粉色的兽舌沾满了浓烈的血迹,变得猩红,它满是鳞片的下颚处也都粘上了斑斑的血迹。
花满蹊‘咦惹’一声:“臭残疾龙,你可真恶心?……”
她嫌弃地两条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又听见最讨厌的那两个字,它的舌尖停顿片刻,对了——找到机会弄死她之前,应该把她的舌头割了。
花满蹊观察到它的舌尖长着小小的钢钉一样的倒刺,她好奇地凑了过去。
说起来,她养了很多宠物,还没养过龙呢!
这实在是太酷啦!
是的,在花满蹊眼里,她单方面认定它就是她的新宠物。
她眼疾手快地一把薅住了它的兽舌,它警惕地撇开头,兽舌她的绵软雪白的手掌处滑走,它的兽舌边缘紧张成了木耳边,不停地颤抖着——她是不是想拔了它的兽舌!
花满蹊生气,警告地瞪了它一眼:“你敢不乖!赶紧给我!”
那种恐怖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它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巨大的兽身朝着比他弱小无数倍的雌性匍匐下去,像那些部落里驯养的狗一样,像对待主人一样,乖顺地臣服在她的脚下,它张开巨大的兽嘴,吐出兽舌,将柔软的兽舌乖巧地放在她的掌心,覆盖在兽舌上面的那一层尖锐的微微颤动的倒刺也仿佛无害的白色软针。
她很快高兴地玩了起来,圆润的指头对着一根白色的倒刺好奇地戳了戳,接着又对着几根倒刺戳了戳,被戳到的倒刺微微蜷缩颤抖,变成小小的倒钩模样,它的兽舌比她的手掌还要大,她把手掌放在那一层倒刺上面。
它看着放在兽嘴里的手掌,内心不受控制地想要咬断她的手。
可她再次发号施令,它立刻乖巧地垂下巨大的脑袋,那一层软钉在她的手掌划过,简直就像是一把大刷子在给她按摩,有些麻麻的,有些特别,手掌还有些痒,她被逗得咯咯笑。
她养猫的时候也这么玩过,猫喜欢添舐她的手掌,不过小猫咪的舌很小,倒刺也小得多,逗起来根本没有这个长得像恐龙的巨兽好玩。
它张开血盆大口,屈辱地看着她,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
若是可以,它恨不能立刻咬死她。
兽舌的倒刺是兽类最敏赶的地方之一,它两只兽爪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锋利尖硬的仿若倒钩的指甲在平整微硬的泥地上用力地划出十道清晰深刻的爪痕,它乌咽了一声,微微喘着气,琥珀色的兽瞳泅出了水光,尖尖的耳朵变成了飞机耳,那层倒刺疯狂地颤抖着,它巨大的尾巴在它身后不停地摇晃着。
她掌心的味道很香,这个味道竟然让它有种?……想吃进肚子的感觉。
她抽回手。
她的手掌湿漉漉的。
是这只兽类的唾液。
她上下打量它,很快嫌弃地抓着它的头顶的龙角,对着它头顶的那层头发将手里的唾液擦了一干二净。
它的兽舌耷拉在嘴边,兽嘴里还残留着她刚刚的温度、触感、香味……它摇摇头,赶紧把她留下的感觉给晃走,它缩在山洞一角,浑身都有些烫,眼珠还在狂颤,它警惕地盯着还没有它一半高的她,仿佛眼前小小的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花满蹊站起身来,环顾山洞,叉腰生气,嫌弃不已:“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它下意识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同情你”花满蹊的手指了指自己,他哪知眼睛看到她同情他了,“我同情我自己!”
她叉着腰,简直跟个山大王一样,她站在它的地盘愉快的宣布:“从现在起,这个山洞的主人就是我,你的主人也是我。”
它震惊:“主人!”
“嗯。”花满蹊立刻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