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文的最后,聂晟为了尹涩夏十分强势地向后援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援团中不少成员对此十分失望,选择退出,再加上聂晟毕业,后援团这才正式退出了圣樱学院的舞台。
“其实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徐知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介绍了一遍,既然是故事嘛,当然要越详细越好。
方艾嘉虽然已经是第二遍听了,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的,临了还不忘点评一句。“你这个同学真的蛮讲义气的,我喜欢!就是太客气了点,换作是我非得大骂她们一顿不可。”
徐知慧解释了一句:“她本来也不是会随便跟人起争执的性格,这次也是因为好朋友受伤才会这样的。”
“总之当朋友真的没得说。”
聂晟听后眉头紧蹙,他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因此受伤,虽然不是他直接导致的,但也跟他脱不了关系,他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他想了想,关心地问徐知慧:“你同学的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她请了两周的病假,我上个星期刚刚去见过她,人还躺在床上,看样子走路不是很方便。”
“请假两周那肯定蛮严重的。”方艾嘉插了句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她是只请了两个星期的假,不代表两个星期伤势就能好。”
“这倒也是,再加上她本来之前就受过伤,恢复起来可能会更困难些吧。”
聂晟听后更是内疚,但又觉得自己光是愧疚达不到任何实际性质的效果,只能叹了口气。
“聂晟,可以走了。”司徒砚的声音忽然响起,徐知慧回头一看,只见对方出现在门口。
“哟,会长来了。”其余人看见司徒砚后纷纷打着招呼。
司徒砚一边回应一边朝着聂晟的方向走来,在从徐知慧身边路过时,她也配合地问了句好。
她不光听到了司徒砚的回应,还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扫过,尤其是嘴角的位置,这让她忽然有了种想用手再擦擦脸的冲动,不过这念头被她硬生生地压住了。
做人不能太敏感,她在心中告诫自己。
而司徒砚也将徐知慧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等走到聂晟的桌前才收起心思询问:“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已经好了。”聂晟起身关上电脑,一边向方艾嘉和徐知慧告别,“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回头见。”
方艾嘉挥手回应道:“走吧会草,记得常回来看看我们这群孤寡队友。”
聂晟不禁莞尔,他举手投足之间都自带着一股优雅气质,并且这种气质是浑然天成,而不是蓄意表现出来的,不自觉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最后他又看向了徐知慧,他始终对徐知慧那位同学的事情过意不去:“你那位同学……”
聂晟刚开了个口,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很想表达自己的歉意,可光靠一句慰问似乎也不够。
徐知慧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聂晟给出下文,她不得不追问一下:“怎么了学长?”
“没什么,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是忽然一下就忘了,真不好意思。”
徐知慧也表示理解,语气体贴道:“没事,那等学长想到再说吧。”
最终,聂晟带着满腹心事,与司徒砚一起离开了,一出办公室,司徒砚就发现了好友的情绪不对,问了一句怎么了。
聂晟和司徒砚不仅是同学,也是从幼年时代便相识的好友,所以他在司徒砚面前从不隐瞒,很自然地就将刚刚得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完不由长叹一声,“我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只是开端。”司徒砚语调冷静地分析:“没有规章制约的组织注定是无序的,没有人能够预料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聂晟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你说我能不能做些什么?”
司徒砚看出了他的心思,直言道:“如果好好商量就能处理的话,问题不就早解决了?”
聂晟有些丧气,他的性格并不强势,处理起问题远不如司徒砚果断,问题拖了这么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自己。
“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司徒砚停下脚步,他对聂晟对视着,仿佛想看看对方这次有多少决心,从而斟酌着该给出一个什么样的建议。
他很了解自己的好友,父母强势的教育模式促成了聂晟宽和的性格,他在对事对人上的包容心要远高于普通人,所以自己从来没有劝过聂晟处理后援团的事情,因为他深知只要问题不触底,对方是不会下定决心的。
“就看你想做到哪一步了。”
聂晟动了动嘴唇,想到了刚刚方艾嘉和徐知慧说过的话,又想起最近父母对他的嘱咐,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他努力地挣扎,才得以找出一条生路,迫切地逃了出来。
“我想一次性处理好。”他语气郑重,像是费尽全身力气才做出这个决定。
“我有个办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司徒砚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