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趴在松田胸口,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他抬起脑袋,看向仰面躺倒的好友下颚,并未再说什么开玩笑的话,只是安安静静趴着,像个逼真的等身玩偶。
松田沉默了很长时间,长到白山都要用这个趴着的姿势睡着了,他才有了动作。
“清辉。”松田翻了个身,侧躺时胳膊伸出,让白山躺在他手臂上,“清辉,你知道我想和你聊什么,对吧。”
白山点点头,细软的白发轻蹭着松田的胳膊,脸上则一派认真。
“是我做的不对,我总是自己冲动行事,根本没想过你们的感受。”
“我不可靠吗?”
“当然可靠啊,你们都很可靠,但我。。。我会很担心自己害了你们。”
白山把脸埋进松田怀里,感受着好友温热的体温和安全感,脑海中却是和宫野志保见面时遭遇的袭击。
组织不会轻易对他下手,但却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他身边的人。
他甚至害得零和景光对重要的好友开枪,害他们暴露,最后连自己也被自己的冲动行事所害。
白山伸手捏住松田的耳廓,入手柔软,没有狙击子弹擦过时会留下的疤痕和烧伤,是完好且漂亮的轮廓。
“我做过好几次,你们为了保护我死掉的噩梦。。。。。。”
是很真实的噩梦,真实到他能触碰到好友伤口的温热。
读档前发生的一切的确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哪怕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他也仍还清晰记得。
“。。。我都不知道你做过这样的噩梦。”
松田并未从记忆里找出好友噩梦惊醒的画面,唯一有印象的只有那么一次。
清辉做了噩梦,梦醒那天中午就独自去了医院,之后就是遇到想杀人的歹徒,为了把对方送进监狱,平白挨了一刀。
想起白山的所作所为,他又瞬间黑下脸,没好气捏捏好友肉乎乎的脸颊,直到脸上留着红印才收回手。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医院的事?”
“医院?”白山露出茫然的样子,显然不知道松田在说什么。
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到那条缝合疤,突然的痒意像是细密的电流般袭过全身。
白山反应很大的瑟缩一下,在想起那所谓医院的同时,连挣扎都没有就软声求饶。
“我错了,我记起来了,阵平。。。阵平哥哥。”
“哼,本来那么久远的事,我已经不想和你计较了。”
松田的手仍放在那,滚烫的手心贴合那道微微鼓起的疤痕,仿佛这样就能替好友承受当时的伤痛一样。
白山不敢说话,蔫哒哒的样子能让任何一个看到的成年-->>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