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江余切的吻便像落下的花瓣一样,温温柔柔落在了谢桥唇上。谢桥礼尚往来地回吻他。两人吻一下,看一下对方,虽不再言语,眼里的情意却胜过千言万语。江余切买的饮料彻底被比下去后,邱科以为他终于能消停了。谁知没几天他又卷土重来,这次请的不是两三块的饮料,而是和沈商序一样的星巴克。两人送的星巴克都被同学领走了,无一剩余。邱科出于好奇,小心翼翼问了何深然,是否借钱给了江余切。何深然回答没有。邱科方悟到江余切前几次是在和他哭穷,他意识到316寝室可能就他一个是真穷人。趁另外两人不在的时候,和何深然感叹道:“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说我星巴克喝烦了,竟然不是在装逼,而是陈述事实。”何深然也同样有感触道:“我好像回到了没破产前的日子。”“你说这样的好日子,我们还能过多久?”邱科这么一问,何深然说出了关键的一点:“那得看江余切准备了多少钱和沈商序斗。”邱科想了想,回道:“应该不多,总感觉他不是那种不理智消费的人。请全班喝星巴克,四十来号人,请一次得上千块钱,普通人谁能一直这么往外扔钱?”“那我们就,”何深然说着看向邱科:“且喝且珍惜。”然而沈商序没再请他们喝星巴克,因为江余切也学他用星巴克收买人心,为了压他一头,沈商序直接找了周末请全班同学吃饭。何深然一个外系的,也跟着两个室友一起去蹭吃蹭喝。这下子江余切真的被所有人孤立了。饭桌上所有人都在对沈商序讨好地笑,没几个人记得江余切的好。邱科吃饭回来,看不下去地找江余切进行了一场谈话。“我们这个专业以后都是要为资本打工的,而沈商序就是资本本身,你何必要和他较量呢。”江余切对他的话很不屑一顾:“他那样就算资本本身了吗?他是资本的话——”邱科等着他下面的话,江余切相当放肆道:“我轻易就可以干翻他。”“你说什么?”邱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看着好了。”江余切说完,昂首挺胸地走了。邱科站在原地,看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不知怎么想到了他那次在凌晨抽烟的背影。莫名的酷到不行。既沈商序请全班吃饭后,江余切和他斗的势头出现了疲态。仿佛请不起星巴克了,只能不断地请大家廉价的饮料。只是大家的胃都被沈商序养叼了,不是那么愿意站队到他那边,去领那些会得罪沈商序的饮料。只有邱科赏光去给他捧场,何深然偶尔想换口味了也会捧个场。江余切似乎不受这些影响,仿佛花的不是自己的钱,雷打不动地天天买饮料,而沈商序则雷打不动地隔三差五请全班去吃饭。两人如此这般实力悬殊地斗了一个月左右,在沈商序再一次做东请全班去吃饭时,江余切叫住了要出门的邱科。“你身上最好带点钱。”邱科满脸疑惑:“我带钱干什么?”“以防万一。”“什么万一?”“自己领悟。”作者有话要说:此处带星巴克出场只是剧情需要,大家喝咖啡,能选国产选国产,支持国家实业。☆、酒店大厅,班里同学吃饱喝足在做游戏,输的人被大家起哄着进行才艺展示。沈商序眼看饭局要结束,默不作声起了身去前台结账。“不好意思,您卡里余额不足。”收银员说着,把沈商序递出去的银行卡又还了过来。“等我一下。”意识到自己这个月花钱超支后,沈商序拿出手机拨了几个键,站到了比较安静的角落接听电话。“王叔,你能不能先从公司账上给我打几万块钱,我待会和我爸说一声,你明天找他报一下就行。”“不能给我打钱?为什么?以前你这样做,我爸不是也没说你……”沈商序话没说完,话筒另一端的人打断了他:“你妈那边出事了,老板特地吩咐我,你俩来要钱,谁都不能给。”一个星期前,沈商序和他妈通话时,他妈正在到处旅游,听着声音都很快乐的样子,沈商序完全想不到他妈能出什么事,他不是很担心地问道:“我妈怎么了?”“她包养了一个男人。”“……”沈商序停顿几秒,消化了这个消息后,一声不吭挂了电话。虽说沈齐明出轨在先,但沈商序还是能从一些细枝末节中看出他爸很在意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