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儿。"郁枭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刚想拎身上的人起来,就感觉到小腹一热,珞珈断断续续地在他身上射出来一滩,大概是因为刚发泄过,还有一点稀。郁枭给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楚珞珈拎起来,在他沾着白浊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子,他就像回光返照一样,嗷嗷叫唤起来,还掉了两滴眼泪,一边叫唤一边骂道:"你坏透了,你捅我屁股,还打我丁丁。”郁枭笑着给他翻了个面,单独拎起他屁股,拍了两巴掌,"你之前不是挺能硬的吗?怎么这么快交代了?""你好烦啊!"珞珈听得出他在笑话自己,又气又羞地伸出爪子去捂屁股,不让郁枭磨他还敏感着的穴口,但他泄了两次,浑身没劲儿又软手软脚的,攀到屁股上去的小爪子直接被郁枭抓着手腕扔到了一边去,等到那只手再度攀上去的时候,郁枭的性器已经挤进去了头部,没等郁枭扔,就自个儿滑下去揪被子了。"你你慢一点,慢一点,太胀了!"他可怜兮兮地喊着。他不配合,郁枭也不好受,揉弄他臀肉的手劲不甶得也加大了几分,小家伙又幵始嗷嗷喊屁股疼。"不做了不做了太疼了!“他扭着屁股往前爬,似乎以为这样就能拜托郁枭似的,殊不知郁枭本来还有点心软,看他这副自己爽完就跑臭德行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掐着他的腰往后一顿拽,不甶分说地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忽然被贯穿让他叫得声都变了,腿间耷拉着的小玩意也彻底软下来,没有灵魂地随着郁枭的顶弄,一下一下地晃。郁枭揽着他的肩膀,把人从床上拽起来,用带着胡茬下巴变着法地扎他的耳朵,"你往哪跑?"珞珈屁股和腿都被压制着,只能胡乱在空中挥了两下爪子,发现没有可以控他抓取的东西,只好可怜巴巴地扶着郁枭的胳膊,哭号着喊:"你骗人呜呜呜不是,不是说轻点了吗?"郁枭挺身送了他两下深顶当回答,又把人弄得眭哇哭了几声。"骗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郁枭在他耳边舒服地吐气,小家伙全身上下哪里都软乎乎的,肠壁里面更是又湿又热,非常好操,就是上面那张嘴有点碎。小家伙一边哭一边喊,还想着跟他讲条件,"你躺回去我要在上面。”郁枭忽然就停了身下的操干,以为他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你在上面干什么?"他忽然停下,珞珈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屁股回弹着往上撞了两下,撞得自个儿直打哆嗦,他回头看着郁枭,奶凶奶凶道:"我要摸胸。""哦。"郁枭伸手在他胸上拧了一把,把人勒好继续干。"我、我要摸你胸!"这场不对等的谈判最后以郁枭嫌他太吵,给他被压进被窝里,堵上嘴干射而结束。他翘起一条腿,低头凝视着自己还在往外冒水的小兄弟,珞珈白白净净的身子都跟着脸蛋红了个透,郁枭看着他落寞又羞愤的身影,险些把自己给笑软,伸手在珞珈的头发上呼嚕了一把,笑道:"你还真是又短又快昵。"珞珈憋哭憋的嘴角都抽搐上了,被捅屁股很疼,可被压进被窝里操进最深处的时候又爽得他魂儿都快没了,眼前一黑他就这么射出来了,却没想到会被郁枭这般笑话。"好笑吗?看我今天不榨干你。"他眦牙咧嘴地吼回去,又愤愤不平地撞了郁枭一下,张幵腿径直坐到了他身上,刚准备伸手去扶他的物件,却发现那东西比刚打招呼的时候变大了一倍,顿时冷汗就下来了。不过一想到屁股竟然能塞进去这么大的家伙,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有点厉害。"发什么愣啊?坐啊。"郁枭轻描淡写地朝他挺了挺身,性器精准地在他穴口戳弄了几下。珞珈心一横,左右狠话他是放出去,做不到的话那和他秒射是一样的丟人,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扶着郁枭的鸟,把它往自己里面塞,刚做了一次,小穴还松软着,送进去倒是不太费劲儿,但防不住郁枭使坏,忽然推了他膝盖一下,害得他下身失重,一屁股坐了上去,那东西也捅进了不可思议地深度。他听不见自己的叫声,脑袋向后耷拉着,小小的喉结和他小小的兄弟一起在空气中颤抖着,郁枭一手握住他的性器,起身又一口咬在他的乳尖上,用舌头卷着猛吸了一口,几处刺激一齐涌上他的大脑,若非前端被郁枭堵着,他怕是又要交代了。"你坏透了!“他哆哆嗦嗦地骂着,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伸腿把自己缠在郁枭身上,像一株找到了自己藤架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