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眠好奇:“你右手也不行吗?”
“我是左利手。”
“哦,左利手就不能用右手吃饭。”
辜清许以为她要生气,没想到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菜,还像带幼儿园小孩子一样,张嘴“啊”了一声,让他跟着张嘴。
他乖乖张嘴。
昼眠像对宝宝说话一样:“宝宝果然就是要这样喂才吃饭,还撒娇说自己左利手不能吃饭。”策
辜清许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
两个人看了一会儿话剧,昼眠忽然看时间:“八点半了,你该洗澡了吧?”
辜清许也觉得差不多了。
他进浴室,刚把上衣脱了,昼眠就拧门把手,吓得辜清许连忙道:“眠眠,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昼眠在外面百无聊赖道:“男人不能说快哦。”
“眠眠,不进来行吗?”他轻声细语地请求。
昼眠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哦。”策
她回应了就好,辜t清许放下心来。
浴室的门是看不清里面的毛玻璃,蒸汽会微微渗到毛玻璃另一面。
过了一会儿,辜清许看她在雾气袅袅的毛玻璃上写了个宝贝。
他松了一口气。
只是写字。
只是一会儿,宝贝两个字被新的雾气蒙上变浅一点,她伸手,给宝贝的其中几笔加深了一下。
片刻之后,宝贝的宀和冂都消失了。策
她贝字里面那个人写得像八一样。
一时间,玻璃上只剩下一个“王八”
辜清许:“……”
不会的哦
辜清许洗完澡出来,昼眠坐在沙发上看他,拿着他的《西窗法雨》,慢条斯理翻过一页:邟
“王八洗完澡了?”
辜清许身上还冒着热气,墨发微湿,沐浴露的味道清爽不媚俗,也不浓郁,体温在靠近她的时候存在感格外强,只让人想到活色生香。
他温声细语:“我怎么变成了王八?”
“因为不给看,一要看就缩进龟壳里,大王八,所以我有没有抽到特等奖?”
昼眠又翻过一页他那本无聊的法理学书籍。
无聊,无聊透顶。
家里什么玩的都没有。邟
辜清许有点不好意思:“以后再说好不好?”
昼眠啪地合上书,不爽道:“大王八。”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辜清许还是随她叫。
昼眠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语气沉重:“辜清许,我觉得现在和你有很强的距离感,好像怎么都没办法贴近你。”
他的心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