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眠想到时妄就微微蹙起眉头。
自傲得只在乎自己的人,当然会下死手。昆
辜清许自嘲道:“我看见他戴助听器了,我特地没有碰他的耳朵,但他住五官科科室,是我也没有想到的。”
昼眠完全没想到这个层面上。
刚刚助理也说时妄耳朵根本没事。
时妄演耳朵疼也不是第一次了,明明不是耳朵受伤还要住五官科假装自己耳朵受创。
存的什么心思,此刻一目了然。
辜清许避着他的耳朵打,他却对辜清许下死手。
当初她腿部重创,对她一个女孩子,时妄都可以做到置之不理,何况是对辜清许这种素来彬彬有礼,不会去欺压别人的人,连打架都会留有余地。昆
时妄当然一如既往没有风度,把辜清许往死里打。
见昼眠像在沉思什么,辜清许眼底笑意一闪而过,下一秒眼皮半垂着,苍白俊美的面容莫名有些可怜:“眠眠,可以抱抱我吗?我现在没有办法抱你。”
那句没有办法抱你,一下触动到昼眠的神经。
他的眼底有抱歉,哪怕他是受伤的那个,却一贯的绅士。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昼眠双腿分开着跪坐在他的腿两侧,微微挪动一下,坐在他腿上,小心翼翼抱住了他,白玉兰的浅香萦绕在他鼻息之间。
辜清许声音低哑:“我的伤太吓人了,你就看这一次,可以吗?”昆
昼眠环住他的脖颈:“我不看了,我已经知道了。”
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又很淡雅,辜清许把头埋在她颈窝,能用的那只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
昼眠轻声问他:“吃饭了吗?”
“还没有,我助理去买了。”
“我等会儿喂你吧,你别动了。”昼眠的面色有些沉重。
辜清许扯开一抹苍白的笑意:“好,谢谢眠眠。”
有护士敲门:“辜清许的家属,过来药房拿一下药。”昆
昼眠应声:“好。”
她淡声:“我先去拿药,你自己待一会儿。”
辜清许轻嗯一声。
昼眠一出门,辜清许若无其事起身,左手拿起床头的玻璃杯,喝了一口白开水。
仔细擦掉杯壁上端的水痕,放回原位,继续躺靠在床上装杨过。
而另一边的时妄手疼到抬不起来,拿水拿到手抖,水杯摔在地上。
昆
来看辜少洗澡
时妄除了耳朵,哪哪都疼,之所以被分进五官科,是因为以往病历,怕对耳朵造成影响,也怕治疗其他地方的药物对他的耳朵产生副作用。策
昼眠拿完药回来,辜清许正在艰难地想穿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