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瘾,一点都不过瘾,还没打几下呢,人就被打趴下了,这让练了好几月搏击的王明有点没施展开,意犹未尽呐。这架打完了,挨揍的自己爬起来,相互搀扶着,骂骂咧咧的放了几句狠话,无非就是,你们给我等着,今天也就是我们人少,过两天人来齐了,咱们再做一场。潘立新也站出来,放狠话,就你们这波菜鸟,再多也打不过我们,回家再练几年吧。狠话就得说的有气势,吓不吓人,是不是吹牛,都不重要,主打一个唬人。周围一众看热闹的哄笑,这场架算是结束了,潘立新双手抱拳,给周围帮忙的各路人马致谢,大家才陆续散去。“你们宿舍这帮牲口,大白天喝酒也不叫我们,吃独食会拉肚子的你们知道不。”这家伙就是个逗比,正说的起劲,突然看到帮场子的人里有王明,赶紧狗腿的跑到王明跟前,窝着王明的手。“我看见谁了,兄弟们你们快来看,我看到王老板了,有生之年还能在宿舍见到王老板真是不容易啊。”这演技浮夸的王明都没眼看,大家互相都很了解,你说你非要来秀演技,干嘛。这下热闹了,他们班十几个男生在宿舍聚齐了,一伙人都挤到308宿舍,见他们酒都喝完了,菜也不多了,就自告奋勇的出去买酒买菜去了。那叫一个热情,得,今晚看来是回不去了,王明给在楼下等着的保镖打了个电话,叫他先回去。刚才打了一架,酒醒的差不多了,一点也不晕乎了,感觉还能再喝几瓶。一样的流程,一群人又开始喝起了第二场,直接把王明整多了,晚上就在宿舍睡的。第二天早上有课,他们班男生集体旷到,在宿舍睡觉,把专业课老师气的,叫曾雨彤打电话叫人。打了半天电话一个接的都没有,给王明打电话也没接,这是干嘛啊,集体玩失踪啊,曾雨彤没办法赶紧给贺琴打了个电话。贺琴一听也急了,这不会出啥事了吧,这都上课了还联系不上,这可不开玩笑。她赶忙叫上班上这学期新配的男辅导员,赶到男生宿舍,气都不带换的跑到了三楼,来到308宿舍,还好宿舍门没上锁,这说明宿舍有人。贺琴一把推开宿舍门,里面的味道熏的她瞬间就退回来了,这是什么味道啊,酒味,汗味,臭脚丫子味,真是生化武器。再加上宿舍里整整齐齐的躺着八条大汉,都是就穿了个裤衩睡觉呢,鼾声震天。贺琴还纳闷,他们宿舍不是就住了七个人吗,她一眼“这帮狗崽子,喝多了在宿舍睡觉,看我不弄死你们。”她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呢,搞了半天是喝多了在宿舍睡觉呢,白担心半天。“小黄,你进去拿水把他们都泼醒,一帮兔崽子。”说完还给曾雨彤打了个电话,自己的仔自己得管。“给上课的老师说一声,就说学院这边有体力活,把男生都叫来帮忙了,就说我忘了给他说了。”“好嘞,我赶紧说去,老先生在里面发火呢。”这节课的老师是个老学究,带个眼镜,人有点古板,听了曾雨彤的话,抬头盯着曾雨彤看了一会,就是那种眼镜滑到鼻翼,眼睛从眼镜上面看人的那种,曾雨彤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回去吧,简直是乱弹琴,学生不让上课,让去干活,花点钱叫人来干不行吗。”曾雨彤吐吐舌头,迈着小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活真是不好干呐。黄忆安是今年六月毕业的研究生,走绿色通道来漠城师范工作,分到王明他们班当辅导员,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他从桌子上取了一瓶矿泉水,一人脸上给倒了一捧,这几个熟睡的人立马从睡梦中被惊醒,慢慢睁开眼睛,晃了晃晕乎乎的大脑。昨晚喝到半夜,喝多了又吹了半天牛,到天都快亮了,才将将睡着。这没睡多久呢,就被人拿水浇醒了,几人起了床,都是一脸懵,正准备骂两句呢,就听见贺琴的声音在楼道里。“赶紧穿好衣服给我到楼下集合,就给十分钟,过时不候。”这下都清醒了,掏出手机一看,十一点了。再看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众人心里一凛,早上有课,还是老古董的课,古代汉语,一门神秘而又晦涩的咒语课,这是大家对这节课的总结。几人赶忙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往楼下跑,到了楼下贺琴和黄忆安正站在下面等着,几人低着头站成一排,不说话。贺琴仔细一看,吆,王大老板也在啊,这是班里男生聚会喝酒啊,事情倒是不大,就是不能惯着,这回要是不给长长记性,下回还得再犯,搞不好还得变本加厉。掐着表等着所有人都到了,贺琴点了超过十分钟下来的两人。“多了也不要,两千字检查来一份吧,学汉语言的人,两千字应该不怵吧,现在人到齐了,跟我走吧,借口都给你们找好了,教学楼下面的地下室好久都没人打扫了,你们今天啥也不用干了,去把地下室打扫出来。”众人跟着贺琴来到教学楼下的地下室,是真脏,里面落得全是灰,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打扫了。没办法干吧,谁叫他们被班主任堵在宿舍了呢,喝酒,旷到,这哪一项不够扣分写检查的。干了没十分钟,一群人就灰头土脸的了,大家互相看了看,都不由的笑了。正干的起劲呢,老学究夹着书来了,他老先生要来看一下,这个班男生到底是不是真的来干活了。一来到地下室,就看见十几个男生正在奋力的打扫着地下室,把衣服上,头发上都沾满了灰,这位老先生满意了,还行,这帮孩子还不错,吃苦耐劳,这节课不上就不上了呗。他就:()重生回去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