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阎解放,那模样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而刚刚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的阎阜贵,听到阎解成的这番话语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只觉天旋地转,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
要知道,阎解成所说的这句话,简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刘海中的心肺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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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打人莫打脸,骂人休揭短”,可这阎解成倒好,不仅毫不留情面地当众揭露刘海中的短处,而且还是往死里戳,丝毫没有留有余地。
原本刘海中就因为自身文化水平有限这个硬伤,始终无法当上领导一职,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难以释怀的一根刺。
如今又被阎解放如此无情地当面揭开伤疤,这下子,阎解成在刘海中心目中可谓是彻底地把他给得罪透了,两人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恐怕以后很难再有缓和的余地了。
果不其然,待刘海中好不容易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形之后,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阎家父子所在的方向。
此刻,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双眼圆睁,喷射出熊熊怒火;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紧接着,他用一种决然到仿佛要与对方彻底决裂的语气开口吼道:
“好好好啊!你们阎家可真是了不起啊!一个个都高贵无比啊!我们老刘家文化水平低?根本就配不上跟你们来往是不是?”
“行啦!既然这样,那从今往后,咱们两家就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总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刘海中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向站在一旁的阎解放。
随后,他再次张开那张已经气得发青的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阎解成,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事儿还没完呢!你就等着瞧吧!”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刘海中猛地一甩自己的衣袖。接着,他转过身去,连头也不回一下,迈着大步径直朝着后院快步走去,只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
“老刘……”
眼看着刘海中越走越远,阎阜贵心中一急,下意识地抬起脚想要追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阎解成却突然出声喝止道:“爸!您别追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不就是说以后不再来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咱们?哼,咱们才不怕他呢!”
说着话儿,只见阎解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自己那颤颤巍巍的老父亲阎阜贵,缓缓地朝着简陋的地震棚走去。
进得棚内,阎解成赶忙寻来一只杯子,又从水壶中倒出一杯清水,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阎阜贵。
阎阜贵伸出那双布满皱纹、微微颤抖的手,接过阎解成递过来的水杯。
然而,他并没有急着将水送入口中,而是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将杯子捧在手心里。
随后,他一屁股坐在那张破旧的小板凳上,嘴里不停地唉声叹气起来。
刚才刘海中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前院。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到了刘海中的身上。
而一直伺机而动的陈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刘海中和阎家身上的时候。
他迅速行动起来,悄悄的开始沿着前院的房跟走了起来,边走边用空间能力热火朝天地开始实施他精心策划的“挖墙脚”大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刘海中终于离开之后,陈风也成功地完成了前院墙脚的挖掘工作。
此刻的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由于刚刚的忙碌,这会儿的他一下子变得无事可做起来。阎家的几个孝子还没有到,现在暂时还没有热闹可看。
百无聊赖之际,陈风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姜家的地震棚。
说走就走,陈风迈着轻快的步伐,很快就来到了姜家的地震棚外。
正在棚里的姜小虎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陈风来了,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色,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棚子边上。
:()四合院:我只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