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一边说着,一边暗暗留意着阎阜贵脸上的表情变化,见他似乎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心中不禁暗笑,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夸赞道。
“特别是您这边搭的这个地震棚啊,比起刘海中他家那个来,那可真是强太多了!”
而当陈风的话音刚落,阎阜贵尚未来得及表态时,站在一旁的阎解成就迫不及待地插嘴搭话道:“哎呀,陈风啊,我真是举双手赞成你所说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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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阎解成满脸堆笑,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继续滔滔不绝地夸赞起来:“就凭我爸亲自指挥搭建的这座地震棚,那绝对称得上是全院最棒的啦!”
“你们想想看,我爸是什么人物啊?那可是咱这南锣鼓巷赫赫有名、德高望重的大文化人呐!”
“在这样的文化人精心指导之下搭建出来的地震棚,又怎么可能会差劲儿呢?”
此时,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们听到阎解成这番慷慨激昂的说辞之后,也都随声应和起来。他们一边点头称是,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没错儿,解成说得太对啦!有阎老师坐镇指挥,这地震棚想不好都难哟!”
见大家如此给自己面子,阎解成愈发兴奋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再次提高音量大声说道。
“依我之见呐,咱们这座地震棚可不单单只是在这四合院里出类拔萃而已哦!即便是放眼整个南锣鼓巷,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呢!”
“虽说吧,我还没来得及去瞧瞧刘海中他家搭的那个地震棚究竟啥模样。”
“但即便不用亲眼去瞧,我心里头也明镜似的——他那个绝对比不上我爸亲自指挥搭建的这座!”
当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后,阎阜贵一时间在心中美翻了,不管在怎么装淡定,但脸上还是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只见阎阜贵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一边轻轻地摆着手,一边假意的谦虚道:“哎呀,解成啊,你们这话说得可就太夸张啦!”
他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继续说道:“虽说这次搭建地震棚确实是在我英明神武的指挥之下完成的。
“而且你们几个也都表现不错,把这地震棚搭得有模有样。但咱可不能因此就小瞧了人家刘海中啊!”
说到这里,阎阜贵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不管咋说,人家刘海中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师傅,有着几十年的精湛手艺呢!”
“就凭他这一身本事,搭个地震棚而已,哪能差到哪儿去呢?”
站在一旁的陈风听着阎阜贵这番话,心中不禁暗自鄙夷起来,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这阎阜贵还真是不要脸,阎解成这么虚假的夸赞,他居然还就信了?
陈风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感叹:这阎家父子俩还真是绝配啊,一个胆敢如此胡言乱语,另一个居然也敢全盘接受。
而当阎解成听到阎阜贵所说的那些话语之后,他那原本就有些不屑一顾的面庞之上更是流露出了深深的鄙夷之色。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地开口说道:“爸,您这可真是太高看刘海中那个人啦!”
“且不说别的,就单论他那区区小学毕业的文化程度,怎么可能配得上被称为大师傅呢?”
“依我看呐,他那个所谓的高级段工职称啊,完全就是仰仗着自己身材肥胖才得来的罢了!”
说到此处,阎解成似乎越说越来劲,他挺直了身子,双手叉腰,继续大声嚷嚷道。
“您想想,如果我拥有像他那般臃肿肥胖的身躯,然后去轧钢厂里奋力抡上两年的大铁锤,难道还不能跟他一样成为厂里的高级段工吗?哼,我看这事儿绝对没问题!”
紧接着,阎解成又稍稍顿了一下,仿佛是要给众人一个思考和反应的时间,随后他再次提高音量强调道。
“其实啊,这所谓的段工不就是成天拿着把大锤子不停地敲打嘛,只要坚持干上个几年,谁都能够顺理成章地晋升为高级工啦!”
而就在阎解放说这些话的时候,本来应该在后院的刘海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来到了前院。
更巧的是,阎解放刚才贬低他,贬低他的工作的话,刘海中那是一个字都不落的听到刘耳朵里。
一时间,刘海中被阎解放的话,气的是满脸涨红。
:()四合院:我只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