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会认为我这么做是关心你,谁会质疑一个哥哥对妹妹的保护?”
榆尔浑身发冷:“你这不是保护。”
“你这个疯子。”
傅渊低头看她,审视中带着无法遮掩的偏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要和我耗,我陪你。”
榆尔眼圈微红,逼着自己不退让:“我不喜欢这种关系。”
傅渊淡淡挑眉,手指顺着她的侧颈往下,贴上她的锁骨。
“你可以不答应,但你逃不开这间房。”
“同样的,你也逃不开这场假期。”
榆尔胸口急促起伏:“你会后悔。”
傅渊的嗓音低得连墙壁间的回声都听不清:“那也等以后再说。”
现在,他只知道
榆尔在这里,他不会再到让她处乱跑
去躲他。
“榆尔,就当我是我疯了吧。”
唇上陡然凉薄。
——傅渊吻了她。
榆尔这下是真懵了。
别逗了。
榆尔只想说。
可事实就是如此。
她在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哥接吻,这个认知使榆尔浑身都在发颤。
对,发颤。
两脚发软的那种。
反握手腕固定在门板上,榆尔被迫承受来自她哥的吻。
傅渊将她困在方寸之地,用声音和动作把占有宣告得清清楚楚。
彼此交缠的气息中承载着傅渊的固执,榆尔的惊恐和他们之间无声的对峙。
窗外的薄光淡得像失了色,隔绝了女孩的挣扎。
握住她的手臂时,傅渊的指尖微凉。
今天的床板不再柔软。
白色的床绒包裹住榆尔的身躯。
榆尔被迫仰起头,看着傅渊的眼。
她知道,今天的一切都不可能按照她的意志去发展。
榆尔想骂人。
她发不出声。
只剩心脏在胸腔跳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