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从来不说假话,怎么不是你为大了?
莲升不得已动了眸光,含着欲的眼迎了过去,&ldo;哪回你纵火的时候,有给我临急熄灭的机会。
引玉把烟杆挂回身侧,抬手抚平了莲升的衣领,她眼里还含着笑,躬身朝莲升的心口吹出一口气,说:&ldo;好了,这火给你灭了。
莲升眼里欲色更浓,却拿引玉无法,只是往她手腕上一握,不冷不热地说:&ldo;上去吧,就把金莲放置在这,也好把业果留住,省得往后不好找。
&ldo;就是苦着你了,我掰你点灵力补补?
引玉晃起腕子。
莲升听她这不正不经的话,冷声揶揄:&ldo;喂到我嘴边?
&ldo;你要是真想,倒也可以。
引玉笑了,眼皮怠惰一掀,&ldo;如今也算知道了灵命的后路,还不用自己亲身做饵,倒是省了一桩事。
两人直下三千丈,如今又得腾身飞回地上。
在往上时,莲升一边令脚下的地堑缓缓合拢,省得地面一裂,这地方就会变成众人的埋骨地。
裂开时地动山摇,如今合拢亦然。这轰隆隆声一响,侦查队再次大惊失色,纷纷聚到开阔处,不敢随意走动。
这两下地震都来得突然,一点征兆也没有,也探不明地动的原因。
上到上面,已是晨光熹微时。
引玉和莲升还是藏匿着身形,这一出来,隐约闻到一股血腥味,还以为是侦察队里面有人受伤了。
这血腥味浓烈,万不可能是小伤小痛,观周边侦查人员举止如常,顶多是被突如其来的地动吓了一吓,没人像是身受重伤。
&ldo;哪来的。
引玉皱眉,转身便循着这气味前去,一路走到程祖惠家门前。
两人齐齐停步,气味竟就是从这屋子里传出来的。
引玉错愕仰头,这股味和灵命的不同,灵命的血混杂且恶臭,这一股却算纯粹,臭也臭得不甚分明,只是太浓了些,浓到熏鼻。
莲升目不转睛地盯向落地窗,隐隐听见犬吠。
房里没有生息,程祖惠合该不在家中,不速之客总不该是为程祖惠来的。
黑狗蹲在窗前吠个不停,有个身影从它背后靠近,此人好像身披黑袍,和灵命变作的无嫌有几分像。
不是像,就是无嫌!
就算二十多年未见,引玉也认得。
这浓重的血腥味,根本就是从无嫌身上散出来的,只是这气味一浓,便好似变了质,闻着和从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