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头晕。”
在宋轻惹要说话时,那边先抢答,说:“满脑子都是你,真幸福。”
宋轻惹在床上坐了会儿,她把薄毯子扯过来,慢慢躺了进去。
她被严晴秋的大胆弄得羞涩,她想跟严晴秋说不要这样,身体不舒服要去看医生,严晴秋又在那边说:“小惹,长大好慢啊。”
慢吗。
宋轻惹没有感觉到,她每天都觉得很快,时间从她的指尖流过去,她和严晴秋待在一起总觉得时间不够,想一天有二十五小时,想一年有十三个月,想这一分钟能变成六十一秒。
时间总是慢慢过,五月天气渐热,这几天也下了两场季节性的雨,她们宅在家里基本不出去。
宋轻惹在家里就是看书,严晴秋闲不住两边串门,时不时她会说自己头痛。
“小惹,我头痛。”
秋秋又这么跟她说。
她穿着睡衣,衣服上印着一只可爱的哈巴狗,她按着门铃,看到宋轻惹出来撇了撇嘴。
有点难受过头了,人显得特别委屈。
严晴秋痛的蹲在门口,像极了一只小狗,脸颊红到肉眼可见的烫,她手从铁门往里面伸。
宋轻惹很心疼,她立马去开门,可是家里安全系统没解锁,门锁太严实。
清晨湿意略重,她听着外面撞门声,严晴秋痛的很厉害,这种疼痛用撞击才能压制。
“好像有什么要钻进来了。”她低声说着。
宋轻惹一手开门,一手伸出去,轻轻地揉她的脑门,“不怕,不怕,我这就出来。”
这个时候,宋轻惹有强烈的预感。
某天,她会被锁在里面,而严晴秋就在门外面,她要费尽所有力气才能见到她。
也许她永远见不到她。
她试了几次才把门打开,宋轻惹还没有往前挪动步伐,严晴秋就扑过来抱着她的腰。
隔着她单薄的衣料,宋轻惹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她在发烧,宋轻惹伸手搂着她,安抚地拍动着她的肩膀。她摸到了一把汗,她说:“秋秋,我送你去医院,冬叔呢,冬叔在家吗?”
她的脸颊烧红了,头发也被汗打湿了,回答问题也闷闷的,说不出整话,她的头又开始痛了。
宋轻惹很难受,她再碰了碰她的额头,明显是发烧了,她撑着严晴秋往外走,到了旁边的门,冲着里面喊冬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