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老皇帝并非父皇后,厉君泽便直接将其暗中押入密牢,什么都没问,只开口说了一个字,“打。”掌刑之人常年受训,精通各种用刑法手段,哪怕只是最简单鞭刑,也最知道打哪里能让人痛不欲生。暗卫搬来雕花木椅,厉君泽坐在正前方,就那么眼都不眨的看着暗卫朝老皇帝施刑。嗖啪!!!尖锐的破风声不断,利落又狠厉,听着便让人毛骨悚然。老皇帝原先还有力气破口大骂,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剧痛在身上炸裂开来,他眼前逐渐发黑,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只剩下低声呜咽,苟延残喘。没一会儿人就疼昏了过去,暗卫见状,回头请示,厉君泽神色异常平淡,只薄唇微启淡淡道:“泼醒。”暗卫立马照做,透心凉的冰水泼到老皇帝脸上,使得他悠悠转醒,凌乱的发丝沾满汗水和冷水混合着血水,滴答着掉落地上。老皇帝看向厉君泽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怨恨,但更多的是恐惧。他已经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受的住这酷刑。“厉君泽,你以下犯上…朕若是出去…”见他还在负隅顽抗,厉君泽失去了耐心,一想到自己的父皇母后便是被这种人害死,他就压制不住心底的戾气,“打断他的双腿。”“是。”暗卫听话的放下鞭子,转身便去一旁挑选趁手的棍子。老皇帝闻言,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断的摇头后缩,自古在位的皇帝哪里有身体残缺之人。“我看谁敢,厉君泽你不能这么对朕,朕是你父皇,你要弑君杀父吗?”“弑君杀父?”厉君泽放松身子坐在椅子里,单手支额,敛眸露出玩味一笑,“我父皇早就被你杀死了,怎么,你忘记了?”老皇帝自己洗脑多年,如今谎言被拆穿,他心里一惊,“你怎么…”厉君泽抬手,旁边的暗卫立马捧着面镜子走到老皇帝跟前,老皇帝时隔多年再次看到镜子里那张脸,顿时发出尖叫。他害怕的闭上眼睛,疯狂挣扎的摇头否认,“拿走,赶紧拿走,朕才不长这副鬼模样。”厉君泽冷眼旁观,让人又泼了冷水,这才让他安静下来,“说,你到底是谁?”老皇帝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朕是厉城,是你父皇,是大厉朝的君主。”厉君泽气笑了,给了那拿棍子的暗卫一个眼神,对方立马会意,拿着跟成人手臂粗的棍子,照着老皇帝膝盖砸了下去。看似没用多少力道,但暗含内力的一击,骨头断裂声在密室里一清二楚,老皇帝当即发出尖叫惨叫,“啊…!!!”暗卫突然来禀,“殿下,太后派人来请您过去。”奄奄一息的老皇帝,听到太后二字,像是抓到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眼眸迸发出光亮,“太后,对,朕要见太后。”见假皇帝神情激动,厉君泽挑眉,噗呲笑出了声。原来这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里,看似无欲无求的太后也掺和其中了啊!也是,这假皇帝能避开皇宫内所有人,假冒顶替父皇还不被察觉,必然有身份足够高的人从中帮忙。厉君泽表情淡然,他挥手让人把太后请过来,正好祖孙二人当着这个冒牌货的面对峙,他倒要问问对方为何会如此。很快,太后便被暗卫请来。太后年事已高,诧然看到这血刺呼啦的行刑现场,鼻腔还满是血腥味,立马用手帕挡住,露出嫌恶的表情,“泽儿,你要造反不成,囚禁你父皇,文武百官都闹到哀家那里去了。”厉君泽看着满头白发的太后沉默片刻,漫不经心挑眉指着血肉模糊的假皇帝道:“父皇?你说的是他吗?”老皇帝已经被用帕子堵上了嘴,瞧见太后激动的挣扎,奈何太后只嫌恶的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压根就没认出来,“哀家今儿就要见到皇帝,你听到没有。”厉君泽嗤笑一声,“来人,既然太后要见父皇,那便给‘父皇’好好洗洗。”随着暗卫泼水,太后被请到了假皇帝跟前,太后才不得不将视线重新落到假皇帝脸上。在看到那张面孔后,她心口一颤,捏着帕子的手紧握,整个人不受控的后退两步,随即又强撑着身子,转头看向厉君泽。“泽儿,你闹够了没有,哀家是来见皇帝的,你随意找个囚犯,是想吓唬哀家吗?”厉君泽坐在那,让人把假皇帝嘴里塞着的布拿开,“说不清楚,你们两个今天就都别想走出去了。”他说话的表情淡然,可太后和老皇帝却都感觉到毛骨悚然。暗室里气氛诡异的冷凝。见没人说话,厉君泽就让人把墙上各种行刑工具都在假皇帝身上轮番用一遍,太后则强迫她近距离观看行刑。不过一下午功夫,事情便水落石出。原来假皇帝和厉父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只是在宫里双生为不祥之兆,太后便只能在生产完将其中一子送走,暗中扶养长大。后来太后发现两子虽为双生,但模样并不相同,便忍不住在厉父登基后,将假皇帝接回宫里三人相认。但假皇帝一直对厉父怀恨在心,假意亲近,趁其不备下黑手,借助蛊虫的能耐李代桃僵,太后发现的时候已然晚了。假皇帝奄奄一息,望着厉君泽的眼眸全是恶意,破锣嗓子嚷嚷道:“哈哈哈,厉城死都没想到吧,你儿子和我一样,是个:()快穿:偏执男主强宠宿主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