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思远摆手:“不行,不行,写下来也不安全,万一被其他人不小心看见了咋办?金库的位置都记在我脑子中,烂熟于心,而我将寸步不离少主,保证将来少主能顺利接手金库。”乔鹤年:也就是,我能不能找到金库还要看你的脸色,所以,以后我必须得仰仗你才行。呵呵,他乔鹤年这辈子和他娘一样,就讨厌被人辖制。这个人还真是……专往他死穴上踩啊!他真的有点不想陪他演下去了,但为了套出来更多的消息,他决定委屈自己忍忍。乔鹤年:“那我要用什么打开金库?钥匙?在哪里?”祈思远左右看看,见没人他才又靠近少主两步,小声的说:“金库的钥匙在大王爷的五个心腹手里分别掌管,需要少主您本人才能拿到。”五把钥匙开启五扇宝库的大门!缺一不可,条件可以说是非常苛刻的,就是预防宝库被外人偷走。而这五个人又是彼此并不知情的,他们掌管着最重要的东西,自己却一无所知。不得不说,大王爷对这金库的保密性是费劲了心血的。乔鹤年:原来如此,原来是因为这个祈思远才要“辅佐”自己啊。只有他的身份才能名正言顺的拿齐钥匙!乔鹤年内心活跃,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大王爷的子嗣呢?难道就凭你一张嘴说,他们就能信?”你要能有这信誉度也就不用来找我了,随便指一个听你话的人不就行了!祈思远:“这个嘛!少主您有所不知,大王爷身边有奇人相助,做了一种能验证您身份的东西,这个谁也做不得假的。”大王爷曾经替先皇寻遍能人异士,趁机结识的人连炼制长生不老药的都有,何况一个会养认亲蛊虫的苗人蛊师,那还不是小意思嘛!乔鹤年:哦,原来是【作假】找人冒充没用啊!呵呵,没想到,他半残之躯还有这么大的作用啊。这个祈思远是想利用他的身份顺利的拿到钥匙,然后他坐享胜利的果实吧!这么看来,他还真的是很“重要”啊!乔鹤年继续深挖:“那如何找到那五个人呢?大王府被抄,他们如今身在何处?”祈思远顾左右而言他,大意是出谷以后他有办法找到就是了,请少主放心!呵呵,不想说啊!也是,这个人也不傻。他要是现在就都抖搂干净了,那么他也就没有用了不是!那他还怎么拿捏少主。乔鹤年理解他的心思,所以也不逼迫,而是唤来人带着他下去安顿,毕竟要出谷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乔鹤年眼神清冷的特意吩咐:“这位思远先生是贵客,好生伺候着。”下人看了一眼主子,就恭敬的领命,带着不可一世的祈思远下去了。祈思远被带到一个幽静的小院,院里花团锦簇,打理的非常漂亮!看来,他已经取得少主的第一步认可了。这可太不容易了,少主这个人似乎心思有些阴晴不定,不太好把握啊。以后行事,他要更加小心才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他的隐忍不过是为了以后的飞黄腾达,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放心的在小院里住下,小院里有丫鬟也有小厮,伺候的非常周到,对他也是非常的尊敬,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乔鹤年进了书房,就是会见祈思远的隔壁。书房里已经等候多时的陆深放下手里的书,轻声说:“打发掉了?”其实他们的对话,他都听见了。乔鹤年微笑:“安排到锦瑟的院子里去了。”会有人牢牢的看着他的。陆深意味深长的笑了,他把书合上,站起身将它放回书架上,叹道:“这些书原本都是世家的宝贝,现在那丫头竟然刊印出来这么多,她是真勇啊!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吗?”要是被那些世家大族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底蕴早就让人扒了个干干净净,那还不得撕了那丫头!乔鹤年听闻他提起那个能搞事的丫头,也是头疼的吐槽:“可不是,胆子大的没边了,身边没带人就敢出去乱逛,这次更是遇到灾民潮了,差点出事!要不是当时情况太糟糕,不得不出手帮忙,活该让她好好吃点苦头!”让她也长长教训。陆深白了他一眼,挖苦道:“你呀!就会嘴硬心软!真想让她吃苦头,简单啊,有本事你倒是别插手啊!”饿她几天就能老实不少。乔鹤年叹气,无奈道:“她到底年纪还小,遇到那样的事情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不然她也不会向我求救。”陆深一副就知道你会如此的表情,摇头道:“你就惯着她吧!她的胆子有一半都是你纵容出来的,以后她还不知要捅出多少篓子出来呐!”乔鹤年不置可否。陆深转过身,正色道:“不过话说回来,也得是她这种性格才能搞出那么多利于民生的事情,就是太让人操心了。”那丫头静若是悄悄一顿时间,他都不习惯了。小孩静悄悄,肯定在作妖!就害怕她给他们憋了个大的,扫尾工作累死人呀喂!通常是那丫头在前边搞事,玩得尽兴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后续的事情可都是他们扫清的。乔鹤年一摊手,“刚刚是谁说我纵容她来着,你看你不也是。”那丫头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人心甘情愿的给她善后。陆深身子一顿,然后失笑:“我这是被你带坏了,还不是你影响的,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她做了什么,思绪可不就跟着她跑了嘛!”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乔鹤年坐在轮椅上,一只手撑着头反问道:“你就说你欣不欣赏她吧?这样鲜活的丫头,活得潇洒自在,随心所欲,有时候我都羡慕的紧啊。”陆深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好友的腿,内心又是一声惋惜,要是鹤年的腿是健康的,那他也能活得精彩,自由随心吧。:()时宜想咸鱼总有人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