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我是金主!你看哪个金主混到我这个地位的!还要苦哈哈等你的电话!”
“对不起。。。”段望津听到他道歉,看了他一眼,见关南邑可怜巴巴盯着自己,眼里水润润的,好像快哭了。
他歇了劲:“好了,我语气也不太好,但你也。。。总之我回去非得狠狠收拾你不可。”
段望津的话没有一点威慑力,关南邑心里其实没有多怕,只有最后一句有点让人担心罢了。
但这次是让他哄过去了,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关南邑想。
第二天的时候,基本上服装都就位了,关南邑衣服腰围肥了点,又去改了一下,后天就开始了,不能有一点差错。
关南邑晚上回酒店,走廊上走到一半就被人一把拉进某个房间,“匪徒”身上的香味熟悉,关南邑猜到是谁。
“你来啦!”他主动抱住“匪徒”,侧脸亲昵地在他胸前蹭。
“关南邑!献殷勤可没用。。。”
啵的一声,关南邑亲了他一口,把他的话堵住。
“想了一晚上,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一定认清身份,绝对不会像昨天那样了。”
“。。。哦。”看关南邑扬着头小心翼翼看他,段望津又说:“我不生气了。”
“这就——哎!”关南邑惊呼一声。
人被抬着腿抱起撞到墙上,男人的脸骤然放大,侧着脸吻上去。
关南邑生怕摔下来,手搂紧他的脖子,腿也不得不用上力。
段望津的吻强势又带有掠夺性,关南邑躲无可躲只能接着。
而且。。。段望津他怎么还那个了。。。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关南邑腿都麻了段望津却还跟没事人似的。
结束时连关南邑身上都黏黏的,四月份的清凉天气身上却被汗浸透了。
他都这样了,段望津的状况也是可想而知。
更何况他还做了那么多。
关南邑被放在床上,这身衣服都脏了,他是不敢穿到自己房间去,段望津主动找了身自己的衣服给他。
大两码的白衬衫,一看就知道是“野男人”的,关南邑没得挑直接换上了,连避都没避一下。
至于裤子他只能穿着段望津带的过膝短裤,虽然要大了点,好歹有绳子可以系紧。
段望津在阳台抽烟,关南邑猜他没够,但自己累了一天实在不行了,见段望津进来他起身解释,对方却比他先开口。
“刚才在门口就那么急,是我的问题,地点不对,也没问你意见,但我没有因为身份不一样就有不尊重你欺负你的心思,你别多想啊。”段望津解释。
金主突然来了这么句话,确实挺让人无措的,男人身上还带着烟味,关南邑闻不了就没上前,他就站在床边看着站在阳台门前的男人说:“嗯我清楚的。。。我先走啦,风来还在等我。。。”
关南邑走得急,像落荒而逃一样,段望津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
“去干嘛了?”喻风来就守在门口,见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换了也就懂什么意思了。
“姓段的真来了?”
关南邑点点头,又说:“你别叫姓段的,这样说多奇怪呀,听多了要等哪天我说漏嘴了怎么办?”
“好好好,段总来干嘛?看你表演?”
“嗯,还会坐你旁边看。”
这他倒不是很在意,只是围着关南邑看了一圈又一圈,“段总也不行啊,你身上都没印儿!”
“什么啊!没做没做!”关南邑脸红得像熟透的虾。
“好好好,相信你。”喻风来推他走,“快睡吧,明天还要录节目呢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