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情闹得相当大。
家系咒术师的女眷丢了是大事。
禅院直毗人处在一种忍无可忍的状态。
他直接先把事情上报了总监会,召开了族会,迅速找来了姜雪衣。
禅院和人死了就算了,诅咒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那里也无所谓了。
这下连一直服侍你的禅院兰慧也“转瞬即逝”了。
过分了哈,怎么哪里都有你?
…
姜雪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屋子都是禅院一家老小——直哉不在。
她让那小子去交朋友,这小子这两天也不知道龟缩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姜雪衣无所谓,甚至没怎么关注禅院直哉。
只要禅院直哉别像白濑诚一郎一样试图传达什么消息就行,但凡让她发现,她不介意让禅院直哉在房间里直接变成巨人观。
禅院直毗人:“麻衣小姐,你这段时间和兰慧相处有没有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
姜雪衣找了个中间的位置坐,气定神闲:“并没有,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表示非常遗憾。”
禅院扇不等禅院直毗人继续提问,直接怒斥:“死丫头,把我们当白痴是吧?!前一段时间刚在你的院子里发现诅咒师,随后兰慧就失踪,难不成坏事都让你碰上了?”
姜雪衣摇头笑笑:“扇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凡事都要讲证据的。”
说罢,她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禅院甚尔:“甚尔先生,兰慧回家和消失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房间里,你可以作证的对吧?”
“……”
禅院甚尔转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随后“昂”了一声。
禅院扇阴戾看着禅院甚尔和姜雪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保本麻衣一直在房间内?你进去看到了?”
禅院甚尔不悦,眉毛紧皱:“我他妈有病么?没事闲着一直待在一个15岁小屁孩的房间里干什么?”
禅院兰慧的亲爹禅院兰九郎身残志坚,拖着用纱布掉在脖颈上的手臂怒视姜雪衣,其愤怒程度恨不得当场冲到中间来表演一段“这就是街舞”。
禅院兰九郎各种质问和怒骂。
禅院扇在旁边伴奏。
姜雪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然后随手抄起仅存的一个珐琅瓷花瓶,直接砸了过去。
【嘭!!】
伴随着瓷器的爆裂声,世界安静了。
坐在禅院直毗人身边的禅院长寿郎脸上的表情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他们谁都清楚,这次只不过是向个小姑娘施压,试图套一套线索,谁知道姜雪衣完全不按照套路来。
这还不算完。
姜雪衣砸完花瓶直接笑着起身朝着禅院直毗人的主位方向走去,边走边说:“我就一个要求——拿证据。”
她红艳艳的和服在昏暗的和室内格外刺眼醒神。
姜雪衣:“我行的正,坐着直,欢迎你们来取证。”
“拿不出证据把我叫来这里干嘛?知不知道我还要睡午觉?”
“还是说你们想对我直接动私刑?你们敢么?”
说罢,姜雪衣在禅院直毗人的正前方盘腿坐了下来,和颜悦色道:“那就来吧,我就在这里,我这个嫌疑人就在这。”
“都上来,杀了我!杀了我这个星浆体!”
说罢,姜雪衣哈哈大笑。
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