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而来——我属于你。”
【贪嗔痴念,如此璀璨】
“而你——也属于我。”
【要么不做,要么不休】
长发少年眼神阴郁的盯着怀中那颗橙色的小脑袋。
“这就足够了。”
【我要活到最后】
……
……
陈采莲后面的话被中原中也自动忽略。
橙发男孩只听到了前面一句他想听的话。
【我属于你】
这句话是莲自己说的。
……
……
时间飞逝,禅院甚尔在保本麻衣的小院的悠悠闲闲的摸了半年的鱼。
禅院直毗人刚开始的时候见他把发来的钱都拿去打帕。青哥和赌马,顺理成章的要求他出去执行家族任务,原因是自己用汗水赚来的钱才懂得珍惜。
禅院甚尔一脸不屑,拒绝的理由千奇百怪。
比如【你叫我回来不是让我帮你看着星浆体的吗?你不怕我前脚出门后脚就有诅咒师跳墙进来把保本大小姐劈成两半?】
或者【可是大名鼎鼎的禅院家的家族任务,让那帮家生子知道了我这个没有咒力的顶级大废物居然参与到他们之中,岂不是要气到他们原地上吊自杀?】
当然,只要是人都会有真香定律。
禅院甚尔自己待着待着就感觉非常无聊,白开水一样的生活几乎要让他整个人废掉。
后面都不用禅院直毗人催促,他自己就拎着把刀出去砍咒灵了,美名其曰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保本麻衣这辈子也是废了。
本来就是星浆体,没几年好活头,不趁着衣食无忧的时候放纵放纵,整天像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似的,天天阴暗的蜷缩在自己的小屋里。
要说她的屋子里面有个游戏机电脑就算了。
那破屋子里禅院甚尔进去看过,真就除了睡觉吃饭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
这天,禅院甚尔拎着儿子在小院里面乱晃。
他按照每天去确认星浆体安全的章程,准备去主卧那边看看保本大小姐今天又在用什么样的姿势摆烂。
他刚踏进院子,就看到院子中央站了一个男人。
禅院甚尔:“?”
那男人转头看见禅院甚尔,立马翻墙跑路。
“……”
只是一眼,禅院甚尔那张常年面瘫无所事事的脸竟然惊愕起来。
这个壮硕的男人条件反射的搂紧的怀里的儿子。
那张脸他有印象。
是东京失踪的诅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