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地方,为了避人头税,甚至会故意溺死男婴。
索云感恩,故而对父亲一直很好。
“不会感恩的人,迟早会吃大亏。这举头三尺有神灵看着呢!你亏了心,神灵便会记着。此刻不报,以后一定会报。记住了二郎,莫做亏心事,好好跟着陛下……”
“好!”
城门开了,蓝坚背着索云一路跑了出去。
“记住,功劳是你的。”
“好!”
蓝坚背着兄长一路狂奔到了医者收治伤患的地方。
“陈神医!”
他找到了陈花鼓。
“谁伤了?”陈花鼓问道。
“我兄长。”
陈花鼓放下手中的伤者,起身走过来,看了一眼,伸手抹了一下。
“他已经走了。”
蓝坚把兄长放下来。
索云的脸上还残留着笑意,仿佛在催促他去杀人,催促他记得功劳是自己的……
蓝坚跪下,颤声道:
“兄长!”
永德元年,索云战死于房州之役。,!
然爆发了一阵呼喊。
“敌袭!”
杜缺回头,就见城南那边乱糟糟的。
长安大军围攻房州城,依旧是传统套路,围住三面攻打,留下一面攻心。而留下的一面便是南城。
此刻数千人马正在南城下面喊话。
“益州破了。”
这支人马便是从益州方向来的。
而且,他们竟然押解着几个将领……有人眼尖,认出了其中一人。
“是东所的守将……”
东所,便是房州后的城池,距离房州城很近,担负着牵制敌军的重任。东所一破,就代表着房州城已然成了一座孤城。
而且那几个将领也跟着喊话。
“长安大军从水路进了益州,如今正在攻打桐城,兄弟们,你等在此为伪帝拼命,家里的堂客咋办?”
“要被清算的噻!”
后路被断,自己人在劝降,长安大军的攻势越发勐烈了……
守军的士气在下滑。
杜缺喊道:“水路无法调动大军,守住房州,等待陛下增援才是出路……”
一把横刀突兀出现,杜缺闪避,身后军士蜂拥而来。
索云飞身扑去,一把抱住了杜缺,喊道:“动手!二郎,动手!”
索云随即就挨了几刀,杜缺也在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