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的黄鸡玩偶颤了颤,墨非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好像姐姐一样。”
叶拾宫捏了一把不安分的玩偶,“毕鸾本来就是我姐。”
这么说着,他走了过去,在毕鸾对面坐了下来。
期间两人谈了什么墨非杳没有关注,他只知道自己变的毛球就没离开过叶拾宫的手,某次不经意间从袖子里露出来,看见的是毕鸾温柔又慈爱的目光。
他就这么在叶拾宫袖子里呆了一天。
正如毕鸾所说,傍晚的时候,所有事务都被安排了下去。末了,叶拾宫提了一句书房镜子的事。
“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这面镜子是先皇之前就存在的那一批,历史长得很。”毕鸾耸耸肩,“具体怎么用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国师估计知道,要不~你去问问?”
“朕……我不想见他。”
“我就知道。”毕鸾早有预料,好笑摇头,他们做皇的对国师都有一种迷之阴影,就好像小孩子面对严厉的教书先生,都是能避则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的转变跟它有关?”
叶拾宫点点头,把手里的墨牌玩偶露出来:“还有它。”
突然被来这么一手,墨非杳好悬绷住了没来个炸毛。
看见玩偶,毕鸾笑容更盛,她一点头:“行吧,我去帮你问,你玩回来应该就有结果了。”
虽然她也很怕国师啦……都是当过王的,阴影可不轻,不过这个国师不是教导她的那个,应应该问题不大大大,最重要的的的是,不不不能在弟弟面前露怯,嗯!
墨非杳:“师尊,毕鸾长老脸白了。”
叶拾宫:“……心知莫言。”
毕鸾转身将剩下的公务一并整理好,突然开口:“宫,你出门也要带着这玩偶吗?”
叶拾宫抬眸,“有何不可?”
“没什么。”毕鸾的目光的扫过墨非杳,似乎察觉了什么,却没有深究,只是笑道:“这么喜欢,姐姐再给你做几个?”
“不必。”叶拾宫摇头,认真道:“我只要这个足矣。”
毕鸾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躬身告退。
叶拾宫这才把墨牌玩偶放在地上,一阵烟雾过后,玩偶恢复成了那个黑白相间的青年。
墨非杳一变回来就开口:“师尊,毕鸾长老发觉了。”
叶拾宫点头,“没关系,她不知道你是谁,也不会深究的。”甚至有点乐见其成。
墨非杳深知毕鸾和国师的关系,皱眉:“长老她会不会去告诉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