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朦这才甩袖下台。
晋琮元觉得太舒爽了,嘴角压都压不住,揽住了烛朦的肩膀:“我就说,你师父那么厉害,你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现在可以带我们进入妖界了吧。”黎娴紧盯着黑熊。
“带你们去就是了!”黑熊怒气冲冲的。
他检查了黑鼠的伤口,和黑鼠对决的那个白衣男子简直心肠歹毒,伤口细小不致命却疼痛万分,摆明了想让人生不如死。
“不用那么盯着我看,我剑上没涂毒。”烛朦迎上了黑熊的视线。
言下之意,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切!”黑熊扭头,给他们带路,步履如飞,恨不得把一群人都甩身后。
“喂,我可是带路了的,跟不跟得上,就是你们的事了。”
他的眼里划过玩味和狡黠。
真不要脸。
众人都在心里吐槽,同时又担忧得看着他们受伤的人。
诶?什么时候痊愈的?
烛朦的眼里也划过惊讶。
阮水儿不需要人的搀扶,活蹦乱跳,王焕之的伤也都好了,不知何时换了身衣服,黎娴也是,首当其冲跟在了黑熊身后。
这药效……看来是黎娴下了血本吧。
行啊,那就看谁跟不跟得上谁了。
真的假的
“诶呦,大块头,是不是只长个,怎么这么慢,是不想带我们进入妖界吗?”
刘畴西挑衅着。
有人笑出了声。
熊咆哮了一声,胜负欲使他加快了步伐,连喘息都变得粗重,没有空回应刘畴西的嘲讽。
把人送到,黑熊大口喘着气:“奶奶的熊,你们就住在这里!”
接着脚步虚浮得离开,又惹得众人大笑。
“你们倒是年轻有为。”掌柜的晃了晃摇椅,淡淡夸赞着,“今天好好休息吧。”
一摞子房间牌号和钥匙落在了他们手上。
烛朦上楼进了房间,盘腿打坐修行。
他总感觉听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可是那声音很轻,听不真切。
门被敲响,烛朦打开了门,以为黎娴他们有什么事,却看见了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师父?”
他几乎一瞬间委屈上了脸,问道:“您怎么能又一声不吭消失呢?”
黑衣男子只是绕开他,瞥了眼铜镜,嘴角弯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手指勾住了烛朦的发,视线和烛朦对视,那唇轻启:“因为我不想当你的师父。”
“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吗?”烛朦不解得反问,唇蓦地被白皙的手指按住。
“难道你想当我的徒弟吗?还是更渴望别的关系?”手指下滑,顺过下巴,烛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眼见着带着黑鹰面具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却没有丝毫反抗,甚至享受着心跳加速的鼓动。
师父……也与他想得一样吗?
他几乎下一刻就要闭眼,接受这个暗藏在内心,渴望许久的吻。
“哐啷!”
放着香草点燃的烛台倏然掉落在地上,烛朦猛地一惊,推开了面前的人,又瞬间将人双手反剪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