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华在旁不高兴:「你还知道冷落了我?那是谁昨夜回来还不告诉我,若不是我的婢子过去我还被蒙在鼓里。」
怜妃挑了挑眉:「哦?驸马,这是怎么回事?」
姚华故意当她母妃面说的,就是要让秦修文当众解释,顺便引出涟娜。
刚才他进来姚华就看见了,秦修文身边空无一人,更让她生气,只以为是秦修文包庇她,故意不让她来。
秦修文惶恐,躬身解释。
他将昨夜的事说了一遍,怜妃听到姚华不停派人去叫涟娜,也猜到怎么回事。
怜妃冷了脸问她:「你身边宫侍奴婢不少,还要问别人要人?那个涟娜是我和你父皇都认同的驸马通房,你没事少去招惹她。」
姚华又被训了。
心里算盘没响,反而被教训一番,她恶狠狠瞪了秦修文,不甘道:「母妃!我没招惹她,我只是看你刚生了皇弟十分辛苦,想将我身边的宫侍派给你用,反正那涟娜在府里也懒的很,很少干活。」
「我看她清闲,便想让她来帮帮我。」
姚华反问:「这样也做错了吗?那我还是不是公主?一个丫头都说不得?」
姚华说完,生气走了,彻底不理秦修文。
怜妃无奈叹息。
她和皇帝这般明事理的性子怎么就生养出两个极其任性刁蛮的女儿,以前两人年纪小,说多了也不太懂。
但现在都嫁人了,仍是没有长劲。
怜妃不再管,让宫侍扶着入内寝去了。。
独留秦修文一人。
秦修文去了东宫一趟。
霍凝正与梁菀在宫中坐着,两人在对弈下棋。
难得的好时光,霍凝见秦修文来了,随口问起他北漠情况。
秦修文却同梁菀求了件事。
他道:「嫡母,您懂医理,我想问问您,这世上有没有那种一时半会不让人生育的药?最好,是男子服用的。」
梁菀惊诧。
与霍凝对视,她问:「文哥要那个做什么?」
「是我。。。我觉得现在北漠尚未稳定,我往后要不停往返在两地,我实在不想这个时候有孩子困扰。」
「所以。。。。。。」
他话落,却似戳到霍凝心口。
他单手撑头问:「这有孩子同北漠有什么关系,你瞧我,也没有说因为要去北漠镇守而耽误了与你嫡母的事。。。秦修文,你这药是防着我那个妹妹姚华还是。。。另有其人?」
霍凝含着笑,问他。
秦修文不愿说的很清楚。
他很为难。
梁菀见他这么为难,桌子下碰了碰霍凝的脚,让他不要这么紧逼。
她道:「有的,只是文哥,这药你男子吃多少有些副作用,你要想清楚。」
秦修文:「我想的清楚。」
梁菀道:「那你在这里坐坐,我去拿。」
她起身。
一场棋局没完,霍凝不太高兴,不想让她走。
但她已转身,他也没有办法,唯有招来秦修文指着梁菀刚才坐的地方:「来,替你嫡母与我厮杀一盘,你都不知道,刚才我可被你嫡母打压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