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何进屋叫张淙:“张淙,你干什么呢?”晏江何顿住,看见张淙蹲在床头柜前面,盯着床头柜上摆的相框。里头镶着张淙的笔迹:“iwasbornforyou”张淙是进来给晏江何铺床的。他顺便又翻出了红花油,药膏什么的,想着给晏江何擦一擦,搓一搓身上的磕碰伤。谁知道他刚抖开被子,便一眼瞧见了晏江何床头柜上的东西。是他写的。这是他将一幅画送出去以后,昧着偷偷写的。也是他趁晏江何不在家,偷偷塞进装画的相框里,藏着的。他画这幅画的情意,就是这句话。从那年冬天开始,晏江何走进他的生命里,他就是为晏江何生的。他荒芜的世界,有了晏江何。他的黑暗有了光。光是披在晏江何的肩上,带给他的。那会儿张淙满腔的情意不敢表露,他又实在憋得难受。只能悄悄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变态一般去偷着甜。一想到自己的表白藏在晏江何的卧室里,他就能从酸苦里找到香蜜。但晏江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他这份扭曲的心意挖出来了。晏江何给它见光,给它光明正大摆在床头柜上,摆在每天睡醒,一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一直以来,晏江何从没让张淙在黢黑中沉没过。晏江何从没辜负过张淙的希望。张淙慢慢站起来,朝晏江何走过去,竟然直接掀起晏江何的上衣下摆往上薅。晏江何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让张淙将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晏江何愣住,光着上身看张淙:“要做什么?”张淙将衣服扔去床上,一眼就看见了晏江何侧腰的位置有一片淤青。他用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摸了两下,对晏江何哑着说:“哥,你趴下。”※※※※※※※※※※※※※※※※※※※※最后解释一下,关于张淙。他缺失很多东西,心理上存在病态。不论谁都有瑕疵,更别说张淙。(文案也扫雷了,请关注文案)他相对非常偏执,他有时会令人害怕。但他就是这样的。就算成长,独立成熟了,很多东西也补不回来,某些经历和伤害会伴随人的一生,但不代表他不能美好。张淙有晏江何这个王八蛋,他们在一起会越来越好的。就像人生总有难过的时候,如果我们能勇敢抬头,看到生活中的阳光,就能得到温暖,相互依靠,自我救赎。生命的本质就是有温度的。以上是个人想法。希望这篇文里偏颇的人设,可以被大家理解,希望大家能感受到我想表达的东西。感谢看我瞎扯淡。谢谢支持和陪伴。“你转过来我看看。”“什么?”晏江何没反应过来。“红花油。”张淙指了指桌上,“你不是说你擦破了几块皮,碰了”“好了别说话了。”晏江何皱起眉,看见桌上除了红花油,还有一瓶双氧水,棉签,甚至还有创可贴和红霉素软膏,东西倒是齐全。晏江何盯着张淙头上的大创可贴看了看,走到床边趴下了:“消炎药我给你找出来了,在客厅桌子上,你半个小时以后去吃了。”“嗯。”张淙应了声,在床边坐下。张淙盯着晏江何的后腰,看到他左侧后腰的位置有很大一片淤青,青紫色。张淙摸上去,恍惚间竟觉得滚烫。尽管晏江何如此模样,大敞大开趴在床上,任由张淙摆弄,张淙也激不起丁点儿的旖旎心思。他心疼还不够。一颗心抓烂了疼都不够。红花油的味道立刻在周围扩散开,张淙的掌心温热有力,轻重合宜地按在晏江何的伤处,将药油揉进晏江何皮肤里。细算算,张淙的手法其实也没多专业,大抵是胜在一丝不苟,无比认真。晏江何被他按得疼,却也舒坦。连同刚喂饱的胃都舒服得热了起来。“是不是很疼?”晏江何听见张淙在他身后小心地说,“你忍一忍。”“疼死了。所以你快别说话了。”晏江何闭上眼睛,沉沉叹了口气,“你嗓子哑成这样,再说话,我就真忍不了了。”晏江何小声说:“光听着声都疼。”张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他缓缓俯下身,干起皮儿的嘴唇落在晏江何后腰的淤青上,亲了一嘴红花油。晏江何嘴角提起一个无奈的笑,回头瞧了一眼:“不辣嘴吗?”晏江何:“亲就算了。千万别伸舌头舔,外用红花油可不能吃。”晏江何翻了个身,张淙的眼睫颤了颤。他又皱起眉头,轻轻薅过晏江何的手腕,蹭被他自己掐出来的伤。晏江何:“”晏江何满眼心疼地望着张淙:“你昨晚连夜坐火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