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终于醒了!可太好了!昨儿晚上可吓死奴才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刚一睁眼,面对的便是激动万分的赵君诚连珠炮似的关怀。
符澈浑身尚无力气,听了赵君诚一连串的话,只微摇了摇头,表示一切尚好。
紧接着,转而问道:
“仙血丹珠……可有好生保存着?”
“陛下放心,好好保管着呢!”
听此回答,符澈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老奴去喊大夫,陛下稍等。”
说罢,赵君诚又忙不迭站起身,准备去喊大夫。
可接连七日寝食难安的担忧,又加上昨夜不曾合眼。
此时乍然起身的赵君诚,身形不稳,脚下禁不住踉跄一下!
“怎么了?”符澈看到后,启齿询问。
“没事,腿麻了。”
赵君诚说着,弯腰装模作样地锤了几下腿,借此来缓解脑中的眩晕感。
待那阵子眩晕感消退,赵君诚才直起腰,快步去找大夫。
大夫随着赵君诚走进屋内,一番诊察过后,脸上总算有了笑意,对符澈二人说道:
“眼下毒已解了,不必再服解药。待会儿老夫再去开些调养身体的药,过阵子便能痊愈了。”
听到大夫这么说,符澈二人都彻底放下心来,赵君诚开心极了,对着大夫连连道谢!
送大夫出门后,赵君诚很快便端了白粥进来。随后,把粥碗放在小桌上,扶着符澈坐起身。
或许是那芷香草的后劲仍在,符澈面对着递至嘴边的粥饭,却是没有半点胃口,仍旧是吃一口吐一次。
见此情况,赵君诚的一颗心再次悬吊起来!
不再勉强符澈喝粥,而是立即把碗放下,再次找大夫。
大夫从赵君诚口中得知,昨晚喂解药的过程中,病人吐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吐得都是血水后。
沉吟片刻,便又开了养胃的方子,让药童煮好端过来。
符澈喝下药后,果真能够简单吃进去几口白粥。
直到这时,赵君诚才松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守了一晚上?”
用过饭,符澈瞧见赵君诚满脸疲累,好似又添了几道皱纹,便让他先去歇息。
“我这儿已无大碍,你先下去休息休息。”
见赵君诚似是仍不放心自己,神情之间有些犹豫,符澈笑了笑,再次催促。
“去罢。”
“那老奴就先下去了。”
听到符澈催促,赵君诚行了一礼,便躬身退了出去。
在医馆中借住期间,尽管从不间断地服着排毒养胃的汤药。
可符澈的胃口,却仍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