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少了水流的?润色。
明于鹤晃神的?时间里?,骆心?词已经将手缩了回?去,又提要求:“哥哥,你与我说说你用什么威胁的?王束,好不好?”
明于鹤瞥她一眼,注意到她的?手抓着寝被边缘,只露出桃粉色的?手指尖,宛若将绽的?花苞。
他忽然就明白过?来了,骆心?词敢这样,是?有恃无恐。
她觉察出了他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明于鹤可?以主动放弃,但不能接受别人在他头上肆意妄为。
他不回?答,忽地伸手,抓着寝被往下一拽,遮到骆心?词脖颈处的?褥子一下子落到她胸口。
骆心?词没?反应过?来,明于鹤已经捉住她露出的?手指,手掌顺着指尖往下滑动,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动作?太快,等骆心?词回?神,明于鹤已经倾身贴近,气息山洪爆发一般拍打在骆心?词侧脸。
她惊惶地偏头躲过?明于鹤贴近的?脸,在他将脸埋在自己颈窝时,那?仿若亲吻般炙热的?呼吸让骆心?词打了个凶猛的?激灵。
她在心?中尖叫着收回?对明于鹤的?评价,一边不自觉地扭着腰身躲避。
脸躲开了,身躯却更加贴合。
明于鹤隔着寝被,彻底压在她身上,重得她身躯一陷,隐约感受到了水下的?窒息感。
“别……”骆心?词闭上眼惊恐叫喊,“我、我还病着……”
他疯了!
不该试图以常人的?方式理解他的?!
骆心?词的?手挣不开,推不动,只能任由摆弄。
“别什么?”明于鹤声音低沉,从她颈窝处传来,“念笙说慢慢来,哥哥一直很配合……可?哥哥是?男人,念笙,男人都是?有色心?的?……”
骆心?词头皮快炸开了。
她梗着脖子拚命躲闪,磕磕巴巴道:“哥、哥哥,我还病着,我头晕难受……”
说着说着,吓出了泪花,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好难受……”
明于鹤抬起头。
骆心?词泪光颤动,在他的?视线下细声哀求:“哥哥,你心?疼心?疼我,让我好好歇着,好不好?”
明于鹤问:“不是?找借口拒绝我?”
“不是?不是?……”骆心?词连连否认,见有希望,又哀声祈求,“我寒气侵入肺腑,每日晕沉,三步吐血,五步晕厥,真的?病得很重……”
明于鹤现在有两个选择,轻易信了她的?借口,放过?她,弊端是?骆心?词可?能会再次轻视他,不把他的?威胁当一回?事。
再有,继续亲密,给她个教训。
他发现有时候越过?那?道坎,之后的?事情会变得顺理成章的?简单。
——那?道坎是?骆心?词主动越过?的?。
就像此时,他已经不需要动脑,只要嗅着骆心?词脖颈处的?馨香,顺着心?里?的?冲动去做,就能让骆心?词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但他之所以有别于武陵侯,是?因他自重自爱,有理智、分寸和自控力?。
明于鹤身子抬起一些,松开骆心?词,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抚过?,低声道:“哥哥当然要体谅念笙……不舒服就快些睡吧,哥哥看?着你入睡。”
骆心?词眸光颤巍,将寝被拖拽回?身上,小心?翼翼道:“我、我不习惯入睡时身旁有人……”
“总要习惯的?。”明于鹤道。
骆心?词试想了下这句话的?含义?,打着哆嗦闭上了嘴。
不说话,但眼神还在表述着抗拒。
明于鹤又道:“念笙,你不会真以为哥哥对你的?病情一无所知……”
“睡了!我睡了!”骆心?词认命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