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
外看,能看到簌簌飘着的雪花。
,下雪了。
飘扬扬地荡在空中,最后掉落在外面的木板走廊上,积起薄薄一层雪。
但屋内火光温暖,一点都没有被这突然飘雪带来的寒气所侵扰。
跪坐在季言礼身上的人,冲锋衣的拉链早就拉开了,敞开的前襟,露着里侧深酒红的衣裙。
深v衣领,边缘处缀着极细密的金线。
季言礼低笑一声,手伸进去,隔着薄薄的礼服裙,扣住沈卿的腰,另一只手拨了她冲锋衣的衣领,低头咬住她的锁骨。
“怎么净摸不该摸的?”他好像心情很好,但说话时拖沓上扬的尾音,总让听这话的人下意识有点怕他。
宽大的手掌,和能被一手掌握的细腰,视觉冲击力上的强度大概类似此时屋外的雪和屋内跳跃的火光。
沈卿的礼服后侧大有乾坤,布料堪堪只遮在后脊椎骨的上方,露着整片细腻滑嫩的背。
季言礼刚拿过枪的手抚在上面,拇指指腹很轻地摩挲,酥麻的感觉从沈卿的尾骨一直延伸到她的指尖。
沈卿想制止,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季言礼的动作其实并不算过分。
他搭在她身后的右手只是揉在她的后腰,唇也是若有似无地亲在她的锁骨处,既没有再往下,力度也不重。
男人的头发蹭着沈卿的侧颈,有点痒。
“季言礼。”沈卿压抑着唤了一声。
她不知道季言礼要干什么,但下意识觉得这么亲密的姿势不是好苗头,这地方真的不适合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沈卿手抵在季言礼的前胸,想把他推开一些,然而刚使了力气,便被季言礼握着手腕拿开。
他从她的肩颈处抬头,,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身后的火堆响起树枝因温度太高炸裂着崩开的“滋滋”响声。
季言礼轻吮着她的下唇,声音清哑,仿似带了身后火堆烧得噼里啪啦的不真实感,调侃着:“亲都不让?”
两人呼吸间带出的气息逐渐变得灼烫
“不是,”沈卿轻扭着身子,躲开季言礼的唇,试图转移话题,“绷带。”
沈卿两腿被迫分开,还跪在季言礼的腿两侧,她扶着季言礼的肩,弯身去捡滚落在地上的绷带卷,声音里带着未喘匀的气息:“绷带还没有缠好。”
“是吗,”季言礼勾着沈卿的腰把她带回来,握了她拿着绷带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手压着她的后颈靠近自己,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和鼻尖,嗓音低沉勾人,“你缠你的,我又没耽误你缠绷带。”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而有信,话音落,季言礼没再碰过沈卿的手,而是一直专注的用唇碾吻着她的唇。
他搭在沈卿后腰的手往下,食指指尖轻按了按她后背突出的脊骨。
但好似这样轻轻按着却并不满足,季言礼的手指一寸寸往上,一块又一块的骨头摸过去,最后停在怀里人线条和模样都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肩胛骨上。
再接着,屈指,用指骨刮着再从侧腰滑下来。
沈卿眼睫轻颤,甚至能想象出季言礼那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是怎么顺着她的侧腰摩擦下来的。
她轻吸一口气,抵着季言礼前胸终于把他推开。
石凳背后就是木板墙,被沈卿推开的人轻佻地挑了下眉,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上的人。
他模样实在太懒散,像是做刚刚那些动作的并不是他。
沈卿吸了吸鼻子,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她撇开眼神不去看季言礼,把手里的绷带绕开,专注地去帮季言礼裹伤。
但无奈,落在身上的视线太灼热,让她想忽视都难。
沈卿绷着唇,把绷带尾端多余的布料剪掉,用胶带固定好,盯着男人审视的目光再次旧事重提:“你是不是答应那个阿拉伯人多给他东西了?”
,还帮他们解决掉另外一拨人。
沈卿不傻,知道另一拨人大概率是冲着她来的。
季言礼活动自如的那条胳膊抬起,垫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