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桃心情不错,对面两个年轻小警察帅气逼人,更是让她心花怒放,刘玉桃道:“事情的经过想必你们已经从很多人嘴里听到很多版本了,事情就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当时心情不好,和前座的小姑娘已经吵了几句,至于我和武天杰为什么会吵起来,在他被杀后我又想了很久,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天在车上他看向我们这边的眼神绝对不怀好意。”“能详细描述一下吗?”段炎蹙眉道。“他和李大相坐在第一排,第一排的座位比较靠前,比后面的座位间隔大很多,他们后面是陶昕和杜小宝,再后面是我和我老公,贾什么?没记住,和他老婆坐在最后,陶昕旁边隔着过道是刘继,导游坐在刘继前面,那天武天杰站起来好几次,我一开始并没想理他,可是他这样反反复复真的很奇怪,我就好奇看了他一眼,就看到他看向我们这边的眼神写满了算计。”“你确定武天杰看的是你们那一片?不是某个特定的人?”段炎问道。“至少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谁,但肯定不是刘继和导游。”刘玉桃答道。“你觉得武天杰是个什么样的人?”庄海陆倾身问道。“心狠手辣,自私自利。”刘玉桃直言道。“这评价可真是毫不留情啊哈哈。”庄海陆道。“他只是一个我讨厌的人,留什么情。”刘玉桃道。“说的没错。”庄海陆煞有介事地点头。“武天杰和贾秦打架的时候你在场吧,当时是什么情况?”段炎问道。“莫名其妙。我没太留意,那时候我正烦得不行,哪有心思管他们为什么动手,不过好像是武天杰和贾秦说了她老婆的坏话,贾秦就动手了,”刘玉桃不经意间俏皮地眨眨眼,“真看不出来贾秦那样的男人还能为了老婆和别人动手。”“为什么这么说?贾秦这个人怎么样?”段炎顺着刘玉桃的思路问道。“他呀,表面上她老婆唯唯诺诺的,依我看私下里他怕是放个屁都得和他老婆报备,她老婆叫什么来着,什么红?”“陈红。”段炎道。“管她呢,我反正觉得他老婆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人,贾秦就,像个小跟班?对,就是这样,所以我听说是他先动手的时候就很奇怪,我估计武天杰一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逼得贾秦狗急跳墙了倒是有可能。结果呢让武天杰揍得满地找牙,也是,就那肾虚脸能打得过武天杰才是见了鬼了,自取其辱。”“你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段炎追问道。“都说了我没心情,而且当时我和他们有一段距离,就是想听也听不到啊。”“武天杰说贾秦的老婆有病。”庄海陆抽冷子道。“哈哈,哎呀,别说还真是,陈红的妆又厚又随意,皮肤状态特别差,她如果不化妆可能还好些,化了妆更显老。还有这几天在车上我就没见那两个人醒过,搞不好是夜夜夜战到天明。”刘玉桃表情暧昧,话说得自然直白,如果杜小宝看到此刻的刘玉桃一定会对她燃起崇拜之情。“有古怪。”段炎心道,他看向庄海陆,庄海陆几不可察地对着他点点头。“我们还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刘玉桃紧接着道。“只是配合调查,不出京就可以。”段炎纠正道。“巧了,我急着回去。”刘玉桃坏笑道,“哦!我怀疑武天杰是被团里的人干掉的,”她左手食指竖在眼前道,“我们都是江西人,我也没听说他在北京有亲戚,杀人是要偿命的,他房间没丢东西吧,现在小贼也不好过,没的可偷,一个手机值多少钱,况且还把人杀了,哪个贼这么笨,肯定是熟人作案!武天杰在北京有熟人吗?谁会千里奔袭从老家跑过来弄死他?肯定是团里的人干的。”刘玉桃的话逻辑虽然有些混乱,但是段炎和庄海陆还是听进去了。“那你觉得会是谁?”庄海陆问道。“他的老兄弟喽。”刘玉桃不假思索道。“李大相?为什么?”段炎歪头问道,他渐渐对刘玉桃产生了好感。“直觉。”刘玉桃和两人聊完后独自走出酒店大门说要去外面逛逛,她背影纤瘦娇小,姿态透露出一种含蓄的招摇,段炎看得痴痴,心中对这个女人欣赏不已。庄海陆伸手在他眼前胡乱晃荡,“回神了段小雏儿。”“雏你妹,”段炎恼羞成怒,转而一脸认真道:“这大姐挺有个性的。”“大姐?”庄海陆翻白眼道:“你不单身真对不起你这张嘴。”13藏身之处段炎和庄海陆一时并没动弹,庄海陆半眯着眼捋思路,段炎则神游天外,无端又想起了肖和。手机在他两手之间来回倒换,像只任由主人摆布的温顺的狗,段炎也不知道自己这两天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他按亮屏幕,再给肖和发信息:晚上干嘛?出来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