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阙:“……”
“我先找你就没理了呗?”程阙气得冷笑,“你是不是以为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我可没说。”商未晚站在一个摊位前,拿起一串高仿的翡翠手链,莹白的手指摩挲过,低声道:“大名鼎鼎的程二少,怎么会被我拿捏?我可不配。”
程阙心头火直蹿,却也无可奈何。
“上次是我错了。”程阙凑近她,破为咬牙切齿地说:“祖宗,在外边儿消停点行不行?”
商未晚往前一步,要买这串珠子,腰也偏离了他的手臂。
程阙却道:“这一看就是假的,要不去店里,给你买条真的?”
商未晚摇头:“我不要。”
程阙:“……”
最后商未晚花一百三买了这串手链,许是人漂亮,莹白的手腕被这翡翠一衬,显得贵气许多。
程阙走在她身后,“给你买条真的不好么?”
“没付出劳动就收你礼物。”商未晚勾唇轻笑:“总觉得怪亏欠的。”
程阙:“……”
程阙知道这是拿话刺他,但他解释:“我真没那意思。商商,我要有那意思还会再来找你么?”
“我哪知道?”商未晚抱臂:“毕竟我就一□□的。”
说话愈发离谱。
程阙伸手拽着她往外走,一直走到车边,拉开后排让她上车。
商未晚也丝毫不惧,坐上去后仍旧是抱臂姿势,完全防御状态。
等上车后,程阙才道:“你能不能别把自己说那么难听?”
“你给钱。”商未晚轻笑:“我陪你睡。这不是最初就定好的么?”
程阙:“……我他妈可没这么说过。”
一向对什么都游刃有余满不在意的程阙,第一次在商未晚面前如此暴躁,甚至爆了粗口。
商未晚低敛眉眼:“但我们就是这么做的。”
“你非得再把我气走是吧?”程阙看向她。
商未晚低头抿唇不语,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良久,商未晚说:“抱歉,我逾矩了。”
“草。”程阙烦躁地摸了把头发,起身把她压在车座上,单膝跪在车座上,“商未晚,你是不是气死我才行?”
“你为什么要气?”商未晚淡定地说:“程阙,你逾矩了。”
几分钟后,程阙气得摔车门下了车。
而商未晚扭过头看向车窗外,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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