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嫌冷。”赵南星瞟了眼他仍旧开着领口的白衬衫,风把衬衫都吹得贴在他胸口,肌肉线都若隐若现。
“不一样。”沈沂说。
“哪不一样?”赵南星长发有几缕被吹到脸前,她伸手拨开:“你到底有什么事跟我说?”
沈沂猛吸了一口烟,把烟掐灭,声音低沉:“我没去联姻。”
赵南星微怔。
这是在向她解释?
“你以后有事儿来问我行不行?”沈沂单手叉着腰,衬衫袖子被他卷起小半截,细白的腕骨在月光照耀下还泛着光,整个人都带着痞帅的劲儿,又气又无奈:“怕自己难受就先给我一刀,你这习惯能不能慢慢改一下?”
赵南星:“……”
她知道沈沂是在说刚才的事儿。
“要是你往我心上扎一刀,你自己不难受,也行。”沈沂轻吐出一口气:“问题是你自己也在疼啊。”
赵南星:“……”
做律师的,善于察言观色,能言善辩。
不得不说,在这一刻,赵南星在他面前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的所有行为,沈沂都了解。
即便如此,沈沂也只是说,你能不能慢慢改一下?
用商量的语气,甚至显露出一点点卑微。
“这就是你不穿衣服的原因?”赵南星转移话题。
沈沂轻呼出一口气:“不是。”
“那你……”赵南星抿唇,“刚才出来的时候,接到白芨消息就离我很远……”
她话还没说完,沈沂忽然凑近,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那烟草味里还带着一点儿橙子香,不算难闻。
赵南星下意识后退,沈沂却抱住了她的腰,两人顿时贴紧。
这条路十分萧索,一晚上都没什么人路过,此刻一辆车疾驰而过,而沈沂低头含了下她的耳垂。
赵南星的耳根顿时红了,只是什么话都没说。
“你在我身上扭了一晚上。”沈沂声音带着动情的诱惑和磁性:“我又不能原地办了你。”
赵南星:“……”
好歹也是结婚几年的人,赵南星秒懂。
她吞咽了下口水,在这寂静的风里,听得格外真切,“你……”
话刚起了个头,所有的话在一瞬都被沈沂吞没。
沈沂的吻带着冷风的淡薄,却热烈到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赵南星招架不住,步步后退,仰起颈回应他时宛若一只天鹅。
沈沂的手沿着她毛衣下摆伸入,游离在她的腰间。
肌肤细腻到犹如珍珠,光滑又莹润。
沈沂的吻一路向下,唇顶开她的高领毛衣,在她颈间轻轻厮咬,像是困顿已久的野兽。
左侧,右侧,在她的血管处,像个吸血鬼一样用牙齿慢慢磨,却也只磨动着那一小片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