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她这么多年的精神支柱,是唯一陪她度过那漫长岁月的人。
那晚他没有再将她带去牢狱。
苏雨葵的伤日渐加重,了雾也并没有给她找医师,她就那样每天熬着,她不能这样拖下去,必须自己解救自己。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梳妆台前坐下细细想来,入皇宫已有月余,她明显憔悴了不少。
眼神空洞涣散,嘴唇发白,头发凌乱,与夕日满仙楼的头牌夭夭倾城判若两人。
“玉怀,玉怀……”
此时她的丫鬟玉怀正急匆匆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
欢喜道:“娘娘,你醒了!”
苏雨葵微微点头,“帮我梳个简单发髻,我要出宫一趟。”
玉怀慌乱问道:“娘娘,您出宫干什么,这宫中妃嫔是不允许随意出宫的。”
“嘘!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她说起话来已经是虚弱无力,“我这样子得出宫看看了。”
玉怀无奈也只好答应。
苏雨葵身穿一袭白衣,戴着白色帽子遮住面容,在玉怀的帮助下只身一人前往宫外买药。
她来到街边一家济世堂里面是一位与她同龄般大小的姑娘。
“南竹。”
这熟悉的声音,让正在忙碌的南竹立马停了下来,看向她,“卿儿,你这是……”
苏雨葵揭开头纱,南竹立马将她带到房间内。
细心询问,“卿儿,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让我好找,怎么……消瘦了这么多。”
南竹满眼心疼轻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来,快坐下来说。”
“南竹,今日前来,是想让你给我抓些药物的。”
说着便将衣服脱下给南竹看了眼伤势。
南竹不可思议,伤口已然溃烂。
带着泪水询问道:“卿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
苏雨葵顺手抹掉南竹的眼泪安慰道:“我不见的这几日,都在皇宫里。”
“如今我在后宫为妃,这伤是了雾,也就是当今陛下命人打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南竹边说,边迅速拿起一旁的药箱为其配药,抹药。
“总之就是玄亦天给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刺杀了雾,若是成功,便放了我与若离,还我们自由。”
南竹追问道:”若是失败呢,如今你算是失败了,对吗?”
苏雨葵叹息道:“一切不到最后一刻,还未有定数,当日是失败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虐待。”
南竹为她上好药,便坐下两人细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