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小说

第19章（第1页）

“嗯，那你注意安全。”“好”挂了电话，夏达飞快地收拾东西，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目的地奔去。“您好，请问您几位？”“有朋友已经到了。307房间。”“好的，请跟我来。”“不好意思啊，来晚了。你饿了吧，赶紧点菜好了。”“嗯，你要吃什么？”“随便，我都可以。”“那我就随便点了。”说是随便点了，可也点了五六道菜，两个人根本吃不完。“先吃吧，我看你也挺饿的。”“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吃的差不多了，两人要了四瓶啤酒。酒过三巡，就开始掏心窝子了。“走，我带你装逼带你飞。”“夏达，你没事吧。”“夏达，你没事吧？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吃得好，喝的好。身体倍儿棒。哪里不好？”“这里”向左指了指自己心口的地方，迷迷糊糊地。“哇”的一声，夏达就开始哭了。泪水止也止不住。似乎很久没有哭，这次一次要哭个够的感觉。确实，上了大学以后，自己感动的次数越来越少，哭的时候越来越少。再之后，就是对于社会人情冷暖的麻木，视而不见。而在职场上，你哭似乎代表你在装可怜，而没有人会因为你哭而放弃责备你，放弃不针对你。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能不哭的就不哭，忍不住哭也要忍住哭。大多数时候是自己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默默地流泪，然后擦干了眼泪继续之后的无限循环而已。而今天面对老朋友，在酒精的催化下，难免悲伤的感情涌上心头，泪水的闸门打开了。“别啊，你怎么了？”这下子向左清醒了。“让我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而向左只能轻拍夏达的背表示安慰。“向左”“嗯？”“你给我讲个笑话吧”“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从前有座山……”还没讲几遍，夏达就开始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哭。明明不好笑的笑话，夏达却不停地在笑。然后，说，“你别讲了，你讲的笑话跟我唱歌一样，不在调上，那我就给你唱首歌吧。”“你说呢明知你不在还是会问毛衣也为你准备多一份……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在人海浮沉……”“嗯，确实够难听。哈哈哈哈”然后向左也开始掉泪。读高中的时候，向左最喜欢的歌是五月天的歌，此情此景，听到这首歌，似乎能够感觉到当年那个女孩爱着那个男孩的心情以及被拒绝的她的悲伤。而现在听到那个女孩唱这首歌，能够体会现在物是人非的心痛，伤怀。歌不在调上，却唱哭了两个人。其实，这首歌夏达练了很多遍，终于不跑调了。只不过，大学毕业以后再也没有唱过五月天的歌。所以，几年不练又跑调了。不过这些夏达不说，向左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说说你啊？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招惹也就算了，半路你还逃跑了。你是不是怂？”“是啊，我怂。”向左自嘲地笑道。然后又要了一瓶啤酒。开始喝。“怂的好，怂的漂亮。”“还有，谢谢你和对不起。”“谢我什么？对不起我什么？”“谢谢你啊，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啊。不对，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是onelikeyou后来，我发现自己感觉亲切的人都有你的影子。至于对不起嘛，对不起我不是你爱的女孩。我曾经以为我懂你的伤痛，愿意用自己的快乐感染你。可是，你拒绝了。然后，没办法解救你这条单身狗呗。哈哈哈哈”眼里含着泪，缓缓滑过脸颊。“那我是不是也要说，谢谢和对不起啊。”“为什么？”“因为来而不往非礼也。嗯。谢谢你。谢你什么呢。谢你给我的高中生活添了色彩吧。即使你离开了，还是留下了你的脚印。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呢。那时的你我太年轻，我没有成为你值得托付的人。所以，对不起。”当向左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刻不确定了。是酒精的作用吧，嗯，一定是酒喝多了。向左告诉自己。“走吧，我送你回家。”夏达对向左说。“什么？”看着夏达走路都走不好的样子，向左很确定夏达这次真的是喝多了。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好好，你送我回家。你最爷们了，来来来，你扶着我。”向左说完，握着夏达的手，扶着夏达。在路边拦了出租车回到了向左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