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了过去,因为一个临时标记。
洛白榆晕倒好一会儿,于晚的临时标记才做完,她舔舐着洛白榆的后颈,舔干净几滴血珠,有点懊恼自己不知节制。
但洛白榆是她的了,没有比这更让她高兴的事。
她把洛白榆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他右手后面,正对着洛白榆。
洛白榆昏了,她却十分清醒,坐在那却也安静不下来,坐立不安似的,时不时在他脸上偷个香,左亲亲右亲亲。
隔离室的门打开,医生穿着防护服进来给她输液,葡萄糖和营养剂。
有oga安抚的alpha心满意足,安分得不得了。
她乖乖地一动不动,一点也不挣扎。
随后穿着防护服入内的佫闻声和应康,都没引起她的情绪波动。
“看起来状态不错。”佫闻声盯着于晚,就像看拱走他家白菜的猪,不爽道,“我要带星星回他那间病房。”
于晚挑了挑眉,竟不生气,但alpha也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刚刚标记的oga从自己身边逃离,冷静对峙,“他是我男朋友,男朋友陪女朋友度过分化易感期,应该没什么可置喙的。”
“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男朋友?!”
“哦,就在刚刚。”于晚微微一笑,抱紧洛白榆。
佫闻声惊觉于晚话和笑中的挑衅,自己的儿子不舍得骂,只能在心里怒骂这只乳臭未干的小狐貍。
当着未来岳父的面还不放手,他自己当年都不敢这么做。
“咳咳。”应康清咳两声,将话题中心转移到自己,“我要证据原本。”
不愧是警察,现在都不放过于晚。
于晚这次倒也没有隐瞒,“就在我家,我房间的床铺下面有一个被胶带封住的纸箱,里面是你想要的东西。”
她给洛白榆压了压被角,接着道,“本来就是要给你们的,不过当时我的情绪不太好。”
就突然扭住了,不想给。
应康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这件事,“可以多问一句,你的证据是从哪来的吗?”
“当时就在我旁边,我就随手拿了。”
“?”应康显然听不太懂。
“我那位父亲,曾经跟在谢家人身后做事。”这位父亲,于晚显然不想多说,只是一笔带过,“十年前城南风声最紧的那几天,我被他带到了他干活的地方。”
“警察抓人,他们四处逃跑,但是忘了我,我被关在粮仓。”
粮仓没有食物,水也不多,她也是那个时候第一次分化,没有足够的营养供给,她发烧了三天三夜,结果当然是分化失败。
但她不是把伤疤揭开给别人看的性格,没有多说。
“一天夜里有人浇了汽油,要放火烧掉粮仓。他发现了我,把我放了出去,他们的东西藏在哪,藏的时候根本没有避讳我,我自然记得,就顺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