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注意的是,一个名字前被标了星号,名叫小花,是个8岁的女童。
于晚又问道:“没有其他的了吗?”
“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说话的oga好似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虚弱地靠着同伴的肩膀,从兜里掏出三颗糖,糖果用璀璨的玻璃纸包着,熠熠发光,“在笔筒的夹层抽屉里翻到的。”
“可能是为了哄生病的小朋友吃药?”应樊渊思索道。
于晚:“不无可能。”
话音刚落,于晚便瞅到窗外重新袭来的木偶娃娃,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右腿好似断了,耷拉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斧头,斧头上挂着血迹。
于晚立即道:“跑!”
“什么?”高义还在疑惑糖果的事,没有反应过来,于晚已经带着洛白榆跑到门后,他才回头看见靠近窗户的木偶娃娃,“我艹!”
应樊渊扶稳眼镜,分析道,“诊室有窗户,我们从那边。”
那道门太窄,最多同时出两个人,旁边的诊室他们刚才进去过,有两扇窗户,木偶娃娃行动缓慢,完全来得及。
应樊渊和高义五人向诊室跑去,同时一声巨响,玻璃碎裂。
木偶娃娃五肢短残t,艰难地爬上窗台。
“阿榆。”于晚唤了一声洛白榆,空气稍滞,才传来洛白榆的回应。
“恩?”洛白榆藏在于晚背后,将自己的脸埋在于晚脊背,不敢抬头。
“睁眼,只看我,能做到吗?”
木偶娃娃迈进了一只腿。
“好。”
木偶娃娃迈进了半个身子,扭头朝于晚笑了笑。
“走。”
于晚立刻推开门,拽着洛白榆跑出村卫生院,另一边的五个人刚好从诊室窗户爬出来。
两方默契无言,木偶娃娃紧随其后,手里举着斧头追赶。
拐角却是一个分岔路口,于晚不假思索选了靠近自己的左边。
没走几步,又是一个岔路,于晚蹙了蹙眉,仍然选了左边。
几分钟后,她们再次回到了村卫生院,但木偶娃娃已不知所踪。
于晚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洛白榆喘着粗气,深邃如夜空的双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瞳孔里只有她的身影,竟无端让她生出深情的错觉。
蓦然间于晚感受到一种从未遇到过的迷茫和不安,让于晚觉得她难以安放自己,将自己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上。
但这种感觉又瞬间褪去,于晚只觉得是错觉。
是她让洛白榆只看着自己,摒弃视线外的鬼怪,又何来深情。
她压下不知何处而来的妄念,恢复一贯的冷静,道,“暂时安全,可以不用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