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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奚沅演打斗戏,这场戏不复杂,甚至都没几句台词,主要是做表情和动作。
她提前在场地上排练了几遍,武指手把手指导,教她摆一些招式。
上场前,总导演再次劝她,让她用武替。
奚沅拒绝了,她这么做,也是出于傲气,想让总导演知道,对待演戏,她很认真,不会因为有周惊鸿罩着就敷衍了事。
她反倒劝慰总导演,让他别担心,说周惊鸿不会干涉她的动作。
当奚沅第三次从楼梯上滚下来时,周惊鸿冷着脸走到总导演身后,一巴掌拍在总导演肩上。
总导演吓得一激灵,猛然一回头,看到脸色阴沉的周惊鸿,吓得直接掉凳。
“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周惊鸿低着头,俯视总导演。
他虽然是笑着问的,但眼神却冷得令人胆颤。
总导演慌里慌张地站起身:“周……周总,您听我……”
周惊鸿一抬手打断他的话,抬了抬下巴:“还不喊停!”
总导演急忙喊了停,又转过脸说:“周总,您听我……”
周惊鸿转身就走,理都不理他,大步走向奚沅。
这场打斗戏,奚沅拍了三次,身上多处擦伤,肩膀和后背火辣辣的疼。
她疼得嘶了声,手撑着地正要站起身,突然身前罩下一片阴影,抬头一看,对上周惊鸿冷沉的脸。
周惊鸿一句话没说,弯身把她抱起来,迎着众人惊诧的目光走出片场。
奚沅双手环抱住他脖子,脸贴在他肩窝蹭了蹭。
“你别生气,也别怪导演,是我自己不想用武替。”
周惊鸿垂眸看她一眼,继续大步向前走。
回到酒店,奚沅坐在他腿上撒娇。
“我没事,真的没事。”她勾着他脖子,扭了扭腰,“不信你检查。”
周惊鸿两指捏着她古装领口往旁边一拉:“好。”
奚沅脱完后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软糯地开口。
“检查好了吗?”
周惊鸿看着她背上摔出的斑斑红痕,两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吻了吻她白皙性感的蝶骨,薄唇沿着她背往上碾,贴在她耳边问:“疼吗?”
奚沅被他吻得浑身颤栗,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背上,激得她心里痒痒的。
“疼。”她软声说道,“但还好,没有和你第一次时疼。”
她说的是实话,和周惊鸿第一次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斧头对半劈开了。
那种疼,刻骨铭心!
即便是现在,如果隔上七八天没做,再次做的时候,她仍旧会疼。
因为他们差距太大了,每一次都像暖水瓶木塞,强行塞入红酒瓶中。
周惊鸿正因为她身上的伤而心疼,听到她的话,呼吸一沉,倏然含住她耳垂,重重地吮了下。